周淑華一點都莫名其妙,陸銘這邊也覺得有些尷尬。
什么話都沒多說,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同學,然后微微的咳嗽了一下,似乎是在平緩著自己的情緒。
算了算了,還是什么話都別說了,到時候真要是問起來,自己還真有些不好開口了。
這話本來就沒什么別的問題,自己雖然說確實是跟方圓兩個人認識。
也確實是在一個房間里面睡過。
也確實是去過方家,可是那些事情怎么在這個人的嘴巴里面說出來之后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呢?
這對嗎?
這不對吧?
哥們兒?
本來只是非常普通的事情,可是為什么在你嘴巴里面說出來之后就變得那么的尷尬了呢?
搞得好像我是個什么渣男一樣。
如果方程現(xiàn)在知道陸銘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話,那么肯定也會忍不住冷笑一聲。
你不會覺得你是什么好人吧。
但是到底是沒有再繼續(xù)說,也沒有在插科打混,只是默默地往前面走了幾步。
大廳這邊已經(jīng)有好幾個桌子和展示臺了,上面都放著被紅布蓋著的東西。
陸銘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邊有什么熟悉的人。
之前蘇文竹說了,江城那邊的人也有可能會過來,可是今天卻并沒有看到,大概沒有過來吧。
畢竟按照自己了解,江城那邊如果真的有些什么交流會之類的,大多都是在傍晚或者是晚上。
他們可沒有那么的肆無忌憚,也沒有這么大張旗鼓地就直接進來了,搞得好像真就是上面有人的姿態(tài)。
趙百合著重看了一下陸銘他們的那個方向,看到陸銘是在和旁邊的方程說話的時候,心里面真的稍微的松了一口氣。
如果說自己最害怕是誰的話,那么除了陸銘之后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別人或多或少的可能只是一個古董愛好者,可是陸銘這個地方可就不一樣。
陸銘那可是帶著他們整個代表隊參加了國際上的比賽的,而且還獲得了勝利。
別說是他們這些人了,就連很多官方的鑒定師都未必能夠比得過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