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邪修之亂”,在血煞宗被連根拔起之后,竟詭異地,平息了下去。
所有,還潛藏在暗處的邪魔外道,仿佛都聽到了某種風聲,一夜之間,銷聲匿跡。
他們都被那個,以雷霆手段,覆滅了血煞宗滿門的白衣欽差,給……嚇破了膽。
沈淵的名字,也因此在整個江南的“地下世界”,徹底成了一個不可提及的……禁忌。
而沈淵本人,在“處理”完這些,不長眼的小嘍啰之后,便再也沒有在江南,過多停留。
他帶著此行那豐厚到了極致的“戰(zhàn)利品”,登上了那艘早已等候在錢塘江口的巨大樓船。
目標,直指……東海之濱!
他知道,真正的大戲,才剛剛要拉開序幕。
……
樓船,順流而下,一日千里。
船頭,沈淵迎風而立,白衣勝雪,墨發(fā)飛揚。
他的身后,阿九正小心翼翼地,為他披上了一件,由雪狐皮毛,縫制而成的溫暖披風。
經(jīng)過了這段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以及沈淵那,不計成本的靈丹妙藥的滋養(yǎng)。
她的身體早已恢復(fù)如初。
那張本還帶著一絲病態(tài)蒼白的俏臉,如今已是,白里透紅,顧盼之間,自有一股,傾國傾城之色。
她那雙本還空洞的眸子里,也早已恢復(fù)了神采。
只是那神采,只在看向沈淵的時候,才會亮起來。
充滿了絕對的依賴與孺慕。
“公子風大,當心著涼。”她的聲音,柔媚入骨,充滿了關(guān)切。
“無妨。”
沈淵笑了笑,將她那冰涼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阿九體內(nèi)那股精純到了極致的“太陰之力”,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地復(fù)蘇著。
他知道,自己這顆最完美的“果實”,……快要徹底成熟了。
而另一邊,夜一則依舊是那副,冰山美人的模樣。
她靜靜地,立于陰影之中,將自己與周圍的環(huán)境徹底融為一體。
只是,那雙偶爾,會瞟向沈淵與阿九的冰冷眸子里,會不自覺地閃過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羨慕。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鷹唳之聲,從天空之上傳來!
一只神駿無比的海東青,盤旋而下,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沈七那早已伸出的手臂之上。
“公子!”沈七從鷹腿之上,取下一只,小小的竹筒,臉色,變得有些凝重,“是京城,與東海那邊,同時傳回來的……最新情報!”
沈淵松開阿九的手,接過密信,一目十行地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