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之后,他們彼此間人生有了空白,但有些默契,是心照不宣清楚的。
譬如此刻,姜遇棠并非不曉人事的少女,對上謝翊和攝人的狹眸,和晚宴上故意的舉動,便是在昭示他的意圖。
姜遇棠魂飛魄散,直視掙扎道,“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不亂來的。”
“誰讓你先要逃跑?”
謝翊和攬住了那纖細(xì)的腰身,強(qiáng)硬抱著她坐在了桌前,看著姜遇棠驚顫的睫毛,又慢條斯理地說道。
“阿棠,你還真是不讓人失望,當(dāng)我是個(gè)好脾氣的?”
姜遇棠被迫坐在了他的懷中,眼神含恨。
“你有什么資格朝著我發(fā)火,我是個(gè)活生生的人,被你不顧意愿擄來此地,憑什么要逆來順受,聽你擺布?!?/p>
謝翊和仰著頭注視,深笑了下,“你確定要繼續(xù)吵下去,激怒我?”
他攬著姜遇棠的手要自己的懷中又是一圈,親密無間,接觸到的是極為駭人滾燙的溫度。
姜遇棠的身子一僵,腰間被牢牢的圈著,臉色漲了個(gè)通紅,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還沒有觸及,就被謝翊和給握住了手腕,錮在了半空當(dāng)中,他冷聲道。
“外頭都是人,你是想要鬧的他們都進(jìn)來看著嗎?”
“你無恥!”
姜遇棠咬牙罵道。
謝翊和看著懷中從前的妻子,是久違的溫香軟玉,本就是曠了許久,又飲了那鹿血酒,聽著姜遇棠的罵聲,更是不以為然了。
淡淡的甜香,白皙脆弱的脖頸,如凝脂般的肌膚,十分誘人。
謝翊和的狹眸漸深,卻坐懷不亂,看著那張美人面,饒有興致地回復(fù)說。
“男歡女愛,天經(jīng)地義,何況,先前我們在京城安國公府,無恥沉浸其中的時(shí)候多了去了?!?/p>
那些緋色的記憶,被迫回憶在了姜遇棠的腦海當(dāng)中,謝翊和卻攥著她的手臂,又接而說道。
“是誰最先開始誘我的?”
他的目光無處遁形,姜遇棠羞憤不已,“這怎么能一樣?!?/p>
“沒什么不一樣的?!?/p>
謝翊和否認(rèn)一聲,不再多言,爭辯這些無意義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