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臉上一笑,他寫這首詩的時候就預料到了這個問題。
的盧馬是另一個時空三國時期蜀漢君主劉備的坐騎,他們怎么可能聽說過。
“得盧當然是一匹馬?!?/p>
顧長安的聲音沉了下來,
“它是我父親最喜歡的一匹戰(zhàn)馬,可惜跟隨我父親一同戰(zhàn)死了。”
“家父曾經(jīng)說過,的盧可日行千里仍健步如飛?!?/p>
“所以,我將的盧寫進了詩里,有什么問題嗎?”
翰林院編撰頓時啞住,看向一旁的武將們,小心問道:
“顧驍有一匹名為的盧的戰(zhàn)馬嗎?”
他不死心,仍然覺得顧長安是在胡說八道。
武將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顧大將軍生前,我等只是三流武將,我們不知道很正常,顧小侯爺是顧大將軍嫡子,他知道也很正常。”
翰林院編撰這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多么愚蠢的問題。
“你……”
顧長安雙手抱胸,眼中帶著笑意看著他,
“時間也不早了,我說這位翰林院的編撰大人,你要不要將你的那首詩大聲的念出來,好讓大家都聽聽究竟誰寫得更好?”
“我……”翰林院編撰一時間啞住,臉色漲紅。
念自己的詩?
要是顧長安是按照他們想象的水平寫出來的詩,他自然可以大聲地念出來。
但是現(xiàn)在。
這一首詩就算放眼史書,大離立國八百年來,單論沙場詩,也無人能出其右。
他要是還念,不等于扇自己的臉嗎?
翰林院編撰甚至都懷疑這是顧驍死之前留下來的詩。
但是仔細想想更加不可能。
顧驍是什么人,武將,從認識字以來就只看過兵法和軍書。
活了大半輩子都沒留下半句詩。
而且,顧驍死得非常突然,本來是要一舉殲滅匈奴,建立不世之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