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冷冷看著榕寧道:“你雖身為貴妃,卻胡亂攀扯宮里的嬪妃,本宮不能坐視不管?!?/p>
“大殿下遭此橫禍,本宮也很心疼,可也不能隨意瘋咬,成什么樣子?”
王皇后站出來替霜妃說話,榕寧心頭暗自冷笑。
不就是擔(dān)心霜妃垮了的時候會將她咬出來。
霜妃一向做事潑辣,性格直爽,沒有王皇后的那些彎彎繞。
若是真的被逼到絕境,必然會將王皇后瘋咬出來,如今王皇后這是要將她自己摘出去。
榕寧定定看著面前演技精湛的王皇后,眼神漸漸冰冷如霜。
這個賤人已經(jīng)不止一次對她的孩子下手了。
只要她的孩子死了,梅妃的那個孩子有的是法子除掉。
雖然王皇后養(yǎng)了一個傻子,但如果所有人都沒有皇嗣的話,這個傻子也是未來的帝王。
可王皇后想的太天真了,皇上怎么會允許一個傻子繼承大統(tǒng)?
這種人就是壞透了,她的孩子坐不了那皇位,其他所有的孩子都得給三殿下陪葬。
王皇后冷冷看著榕寧,轉(zhuǎn)身同蕭澤躬身福了福:“皇上,之前的事情已經(jīng)查得清清楚楚,沖撞大殿下的那只貓可是養(yǎng)在錢常在身邊的?!?/p>
“錢常在又與那沈家兒郎不清不楚,許是真的鬧了情緒,二人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連,便拿孩子撒氣也未為可知?!?/p>
榕寧上前一步冷冷看著面前的王皇后,兩人徹底撕破了臉。
榕寧也不給她留絲毫面子。
“皇后說話可得講究證據(jù),本宮的弟弟雖然人長得俊,喜歡他的女孩子多了去了,總不能但凡對他有些喜歡的,看重的,就能和他傳出什么私情來,當(dāng)真可笑?!?/p>
“他一直都在西戎邊地為國征戰(zhàn),背后卻遭受你們這等詆毀,難道不怕寒了邊疆將士的心嗎?”
王皇后一愣,嗤的一聲冷笑了出來:“寒不寒心本宮不知道,本宮只曉得那貓是錢常在的?!?/p>
“你說那貓被灌下了毒藥,可若是貓當(dāng)時被灌下毒藥后,必然會立下暴起撕咬,為何趴在草叢中那么長時間只等大殿下帶著二殿下在那玩的時候又撲過來咬人?”
“你又當(dāng)如何解釋?”
“還說什么霜妃的身上帶著一些藥粉,過到了皇上的身上,沈榕寧你莫不是在說笑嗎?”
“這可是后宮,一切都得講證據(jù),隨便你上下嘴皮子一碰,便是連皇上都要受你的裹挾,被你耍的團團轉(zhuǎn),你覺得有意思嗎?”
榕寧冷笑了一聲,死死盯著面前的王皇后:“皇后娘娘怎么證明我說的是假的呢?萬一皇上真的被人下了引起貓兒瘋咬的毒粉呢?”
王皇后緩緩掃視了一邊垂首站著的太醫(yī)們,冷冷笑了出來:“這么多的太醫(yī)都已經(jīng)將皇上的衣服檢查的徹徹底底,沒有什么藥粉,甚至就是一些龍涎香的香味,怎么?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嗎?”
榕寧咬著牙道:“皇上今早怕是已經(jīng)換了衣服,浣衣局將皇上的龍袍已經(jīng)清洗干凈,又如何得知?”
王皇后頓時大笑了出來,看向了蕭澤躬身行禮道:“皇上您倒是瞧瞧,咱們的寧貴妃怕不是魔怔了吧?”
“當(dāng)務(wù)之急皇上該是請個巫醫(yī)幫貴妃娘娘看一看,好話賴話都貴妃說了,本宮已經(jīng)無話可說?!?/p>
“但本宮還是那句話,不管做什么都得講證據(jù),總不能你沈榕寧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吧?!?/p>
蕭澤也是眉頭狠狠皺了起來,看向了面前的人。
榕寧給他看了被毒死的貓,還說他身上已經(jīng)有人在他的衣服上撒了粉末,就是為了在他抱大殿下的時候,將那粉末粘在大殿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