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意!”
柳依依還沒開口,吳胖子一步搶上前來,擋在我身前,表情嚴(yán)肅得說道:
“盛先生,我表妹冰清玉潔,她的身子您還沒看過,怎么能先看別人的?”
這話的邏輯,堪稱鬼才。
吳胖子緊接著話鋒一轉(zhuǎn),臉上堆起無比真誠的笑容,搓著手道:“不過,這事兒我倒是可以代勞!盛先生,您教我畫符,我來給蘇小姐畫,保證畫得又快又好!”
他一臉的慷慨激昂,仿佛在做什么偉大的自我犧牲。
柳依依的臉頰瞬間就紅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蘇玉杰的眉頭也蹙了起來,眼神里帶著明顯的抗拒,求助似的望向我。
我搖了搖頭,對(duì)吳胖子說:“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吳胖子瞪大了眼睛,滿臉寫著不甘。
“畫符需要道行真氣引動(dòng),你沒有修為,畫出來的只是鬼畫符,毫無用處。”我解釋道。
我體內(nèi)的氣已聚成球狀,足以支撐我畫出壓制鬼文咒的符箓。
“沒事,你去吧?!?/p>
柳依依忽然開口,她努力擠出一個(gè)笑容,卻掩不住眼底的失落。
“救人要緊,我沒那么不懂事?!?/p>
話雖如此,她那微微噘起的嘴,卻寫滿了“我很不高興”。
我知道,柳依依本就對(duì)蘇玉杰的成熟風(fēng)韻有些在意,若是我今天就這么進(jìn)去,這根刺怕是要在她心里扎下了。
我看著她,認(rèn)真說道:“你必須跟我一起去。”
“畫這種破邪符箓,需要陰陽調(diào)和。我為陽,你為陰,你在旁邊,能穩(wěn)固符箓的氣場(chǎng),是我最重要的助手。”
“而且,此符最后需要一滴處子之血作為符引,徹底激活符力,非你不可?!?/p>
聽到這話,柳依依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眼里的光重新亮了起來。
“我可以嗎?我也是您的助手啊,我覺得我更合適!”吳胖子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你不是處子了?!蔽覕蒯斀罔F地打斷他,“陽氣過剩,進(jìn)去只會(huì)被邪咒反噬。你和江小姐留下,看好郭文龍?!?/p>
吳胖子意圖太明顯,我懶得再跟他廢話。
“不……不是,這……”
我沒給他繼續(xù)說話的機(jī)會(huì),拉起柳依依的手就走出了祠堂,蘇玉杰立刻跟了上來。
“蘇小姐,去找一個(gè)空碗,再取小半碗高度白酒來?!?/p>
“好的!”
幾分鐘后,我們來到蘇家二樓的一個(gè)房間。
蘇玉杰說,這是她以前坐月子住的,很干凈。房間里的家具一塵不染,看得出郭強(qiáng)這段時(shí)間就睡在這里。
我關(guān)上房門,將白酒倒入碗中,然后并指如劍,劃破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