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曼月在門外輕輕地敲了敲門,低聲道:“二位領(lǐng)導(dǎo),飯好了,現(xiàn)在可以用餐了嗎?”
戴國成眉頭舒展,拍了下大腿起身道:“走,先吃飯,完了再說?!?/p>
來到餐廳,王曼月坐在戴國成旁邊,為其斟滿酒熱情洋溢地道:“哥,早就盼著您來了,以后想來直接過來就是,我這邊以后不對外放,就為您全力服務(wù)?!?/p>
戴國成看著她曼妙的身姿和嫵媚的眼神,笑瞇瞇地道:“行,以后我就把這里作為據(jù)點,多給你推銷幾瓶紅酒。”
王曼月笑著道:“哥,我不是賣酒的,看著那么多酒,都是裝飾品,而且都是好酒,留給自己人喝的?!?/p>
“哦?那你靠什么賺錢?”
王曼月看了眼喬巖,輕柔地道:“不瞞您說,我和別人合伙開公司,不具體參與經(jīng)營,相當(dāng)于入股。除了這個,我自己還經(jīng)營著一家美容院和一個服裝品牌,生意馬馬虎虎。如果戴哥信得過,妹妹可以為您效勞?!?/p>
戴國成心花怒放,指了指喬巖道:“回頭看有什么能合作,到時候關(guān)照一下?!?/p>
喬巖看看王曼月,點頭應(yīng)承。
吃過飯,戴國成沒有久留,徑直讓送回了家?;厝サ穆飞?,喬巖靠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晚上沒有喝多少酒,卻頭疼欲裂,渾身不舒服。
戴國成這個人,很是矛盾。在工作方面,確實給予喬巖很大支持。只要提出來的,基本沒有放空,能辦的不能辦的都給辦了。可在生活方面,又是另一副面孔,反差有些大。
而且控制欲特別強(qiáng),對喬巖控制得死死的,如今又讓給他賣力,完成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這個挑戰(zhàn)難度確實有些大。
倆人的關(guān)系是建立在利益基礎(chǔ)上的,彼此都心知肚明。喬巖對這個“靠山”,認(rèn)知也是比較復(fù)雜,不知該走得更近還是若即若離。
到了梅溪大橋,吳凱突然把車停到了路邊。下車來到后座上,遞上煙道:“哥,袁杰的事我知道了,對不起,都怪我?!?/p>
喬巖接過煙道:“咱們之間不存在,你沒什么對不起我的。這些天,我心里很難受,說實話,袁杰總體還是不錯的,但他做的事確實無法原諒。接下來該如何應(yīng)對,我心里沒底。幸虧在王雅手里,若不然就栽到這上面了?!?/p>
吳凱嘆了口氣道:“我不止一次告誡過他,一定要把目光放長遠(yuǎn),但他面對誘惑還是破防了。前天晚上,他和我在一起了,喝了很多酒,痛哭流涕,聲淚俱下,懇求我和你求情,我拒絕了。都是成年人,應(yīng)該為自己的錯誤買單。你已經(jīng)對他手下留情了,換做別人,未必就這么過去?!?/p>
喬巖疲憊地道:“不能全怪他,我自己的問題也很大。別人的司機(jī)可能比他幸福多了,但我不行,對他要求很高。他也不容易,一大家子等著去養(yǎng)活……你也別說他,我依舊把他當(dāng)兄弟,先去海豐集團(tuán)過渡一段時間吧,以后再說?!?/p>
正說著,潘志剛來了電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澳阍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