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而后沒有理會廳內(nèi)眾人的驚異的,只見其又是將那個大箱子放到了賈剝皮的面前,然后淡淡地道:“點(diǎn)點(diǎn)看吧!”
“好!”
說著沒有任何猶豫的,只見賈剝皮頓時便是心中狂喜地打開了箱子。不僅如此,待發(fā)現(xiàn)數(shù)目沒錯之后只聽他又是趕緊轉(zhuǎn)身朝那白飛飛道:“好了飛飛,自此以后你便是這位少俠的人,然后現(xiàn)在便趕緊過去吧!”
“是?!?/p>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白飛飛頓時便是應(yīng)了一聲,然后又趕緊走到晉藝宸的面前盈盈拜倒并以一種黃鶯般嬌脆、流水般柔美、絲緞般光滑以及鴿子般溫馴的聲音輕輕道:“難女白飛飛叩見公子?!?/p>
“不必多禮,先到我身后待著吧!”
“是?!?/p>
說著沒有任何猶豫的,只見白飛飛也果然是立刻就十分乖巧地站到了晉藝宸的身后,結(jié)果在看到她這般乖巧的模樣之后后者的心里也是頓時就不由地松了一口氣。
再說另一邊,這時又或許是想讓這由賈剝皮引起的熱度趕緊過去的關(guān)系,只聽此間主人歐陽喜又是再次站了出來道:“好了,正所謂好戲還在后頭,以致于各位此刻心里想必也正和兄弟一樣在等著瞧冷二太爺?shù)牧税桑俊?/p>
“正是?!?/p>
就這樣,仿佛理所當(dāng)然的,在聞聽歐陽喜此言之下廳內(nèi)眾人頓時便是轟然應(yīng)諾,同時目光還全都不由自主地向左邊一位看起來有如落第秀才般窮酸且還仿佛已有好幾天未吃飯的干瘦老頭看了過去,顯然他就是那在仁義莊中擔(dān)任護(hù)衛(wèi)的冷大冷三兩人的親兄弟,一代巨商冷二太爺!
言歸正傳,這時在見眾人全都看向了自己之后冷二太爺先是干咳了一聲地道了聲“好說”,然后又直接轉(zhuǎn)頭對站在其身后的一個同樣瘦得沒幾兩肉的童子道:“苦兒,把咱們這回帶的東西一樣樣說給他們聽吧,看看這些老爺少爺們出得起什么價錢!”
“是。”
說著只見那名叫苦兒的童子頓時從冷二太爺身后緩步走出,然后突然有氣無力地開口道:“烏龍茶五十擔(dān)。”
話音一落,只聽廳中頓時便是立時響起了一片競價之聲。不僅如此,在這之后只見一個當(dāng)?shù)氐木奚踢€很快就出價五千兩把這批貨物給包圓了。
再把視線轉(zhuǎn)向那叫苦兒的童子這邊,這時又或許是對這一開門紅感到十分滿意,只見其也頓時便是不由地信心倍增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再次開口道:“桐花油五百簍?!?/p>
這還不算,而后在競價聲再起且又有一個當(dāng)?shù)鼐奚坛鰞r九千兩把這批貨物給買下了之后只見其又是再次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繼續(xù)以那有氣無力的聲音開口道:“徽墨一千錠?!?/p>
……
再說另一邊,因?yàn)榻酉聛硪褜?shí)在是沒什么東西要買且原著中的又一場好戲還沒開始的緣故,是以接下來哪怕那叫苦兒的童子一連串地說了七八樣貨物晉藝宸也是一律都不參與,乃至于竟就這般安安靜靜地做了一回看客。
那么問題來了,究竟在他的觀看之中這些貨物都是賣得如何的呢?
答案很簡單:因?yàn)槊繕迂浳锒际莵碜运拿姘朔降奶禺惷a(chǎn)的關(guān)系,是以但凡那叫苦兒的童子一開口它們就會瞬間被人買走,并且所給的還無一不是高價。
言歸正傳,這時只聽那名叫苦兒的童子又是稍稍清了清嗓子,然后接著道:“碧梗香稻五百石?!?/p>
話音一落,只見那之前一直安安分分地坐在那里的賈剝皮立時眼前一亮,然后大聲道:“這批貨兄弟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