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這時只聽楊廣也頓時便又是開口道:“愛卿,這便是那放在那機關總樞紐室的中央石桌下之物,然后朕今日就賞賜于愛卿了?!?/p>
“謝圣上!”
就這樣,因為此物實在是干系重大的關系是以晉藝宸也是并未推辭,乃至于在向楊廣謝了聲恩后就將之收了下來。
再說另一邊,這時又或許是有感于晉藝宸的不矯揉造作,只見楊廣也頓時便是又不由地點了點頭,然后在又是直接揮手屏退左右后又迫不及待地對對方道:“不瞞愛卿,那楊公寶庫朕雖已可算作是落入了朕的手中但想要大規(guī)模地取用里面的寶物卻著實太難,甚至就是為了不走漏消息地光取那剛剛賞賜給你的邪帝舍利就費了不少功夫?!?/p>
“是嗎?”
說著只見晉藝宸頓時點了點頭,然后又道:“那圣上,不知你又是否是在擔心宇文閥和獨孤閥?”
“不錯。”楊廣聞言頓時不由地面露愁色道:“畢竟世人皆言傳國玉璽和楊公寶庫二者得一便可安天下,而既是如此,那么在這份寶藏唾手可得的情況下這兩大門閥又豈會再忠心侍隋?”
“這樣?。 ?/p>
說著只見晉藝宸頓時又是點了點頭,然后又道:“那圣上,不知以如今國庫的財力又能否在五年不征收苛捐雜稅的情況下繼續(xù)支撐下去呢?”
“這個的話!”楊廣聞言頓時想了想道:“最多只能算勉強可以吧!”
“哦?”晉藝宸聞言頓時又是挑眉道。
“愛卿你有所不知?!边@時只聽隋煬帝又如實道:“在朕墮落的那幾年一直橫征暴斂,以致于也是使得國庫積累頗豐。只是話雖如此,可在如今天下動蕩以致每月花在平叛上的錢就不知凡幾的情況下究竟能否撐過愛卿您問的這五年朕還真不敢打包票?!?/p>
“這樣??!”
說著只見晉藝宸頓時再次點了點頭,然后又在想了一下后道:“那好,那我們就以四年為限?!?/p>
“四年?”楊廣聞言頓時下意識地道。
“是的。”晉藝宸聞言頓時又是胸有成竹地道:“四年之后我保證圣上不但可以放心大膽地取用楊公寶庫里的寶藏而且還能擁有那具有‘得國’象征的傳國玉璽!”
“哦?”楊廣聞言頓時心動道:“愛卿你此話當真?”
“微臣敢對天發(fā)誓!”晉藝宸聞言頓時又是篤定道。
…………………………
離開皇宮之后晉藝宸本想立刻回自己的府邸小憩片刻,哪知這時卻有一個侍從模樣的中年人突然湊過來遞過一張請柬,并且還道:“國師大人,我們閥主有請,只不知您現(xiàn)在又是否有空呢?”
“哦?”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晉藝宸頓時便是一愣。只是話雖如此,可在接過請柬并打開看了一下后其卻是又直接和顏悅色地對對方道:“嗯,既然是宇文閥主盛情相邀那本座便隨你去一趟吧!”
“好,國師請!”
說著沒有任何猶豫的,只見這中年人頓時便是躬身將晉藝宸給引上了旁邊的一輛極為華麗的馬車。不僅如此,在隨后又親自駕車往宇文家的府邸之中而去的過程中只見其還難免時時刻刻都在留意著車廂內(nèi)的變化。
再說另一邊,而雖說現(xiàn)在是在坐車的過程中但晉藝宸卻難免沒有小憩,相反卻還趁著這段空檔而好好地回憶了一下原著中的宇文閥與隋朝皇室之間的關系。
是的,原著中楊堅在建立隋朝以前乃是北周大臣,后來在周宣帝宇文赟病逝之后勾結內(nèi)史上大夫鄭譯和御正大夫劉昉以繼位的宇文單年幼為由矯詔引自己入朝掌政。不僅如此,在一年后其又逼迫宇文單退位并自立為帝,以致于北周的宇文氏的天下也從此被楊姓所取代。
再來說說宇文閥這邊,而雖然楊堅的政治手腕可謂是高明無比,但因為宇文氏的勢力實在是根深蒂固的緣故,是以前者雖然當了皇帝但卻也仍是未能把后者連根拔起,甚至到了其子楊廣當皇帝時對方還又再次強大了起來。
這還不算,而雖然因受到多方牽制而看似忠心侍隋,但已蛻變?yōu)橛钗拈y的宇文氏嚴格來說也其實只是把仇恨深埋心底,并且只要時機成熟也終有爆發(fā)出來的一天。
言歸正傳,很快在晉藝宸的一陣思緒中馬車便也是已來到了大興城內(nèi)的一座氣派的宅邸前。結果這時有些一氣呵成的,只見那中年人也頓時便是勒住馬車并跳下車座,然后又朝著車上躬身行禮道:“國師大人,宇文府已到,還請立即下車吧!”
“好!”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晉藝宸頓時便是停止沉思并應了一聲,然后又跟著這中年人幾步來到了那宅邸的大門前。結果沒有讓他意外的,只見其才剛準備抬腳跨過門檻那門內(nèi)便已有一個鷹目勾鼻、鬢角花白且還形相威猛的年約只四旬多的男子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