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瞇了瞇眼睛,看著那些狐貍端著換成高度白酒的石杯子,看著這群狐貍們將石杯子放在鼻子前一嗅,立刻被那辛辣,濃烈的酒味沖到,不由得向后縮了縮脖子。
住在山里的狐貍,終歸只是動物罷了,怎么可能受得了這烈酒。
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張浩暗自搓著手,等待著這群狐貍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只要這群狐貍喝下這高度白酒,他接下來就能伺機而動了。
說不定,他今晚就能帶著山寶離開這里。
“啊~爽!這才叫酒嘛,原來喝的那都是什么玩意?!眲⑽牟猹q未盡,咂摸這嘴,眼神越發(fā)的有神,表情也逐漸囂張,肆意。
抬頭,他對視著那群狐貍還在嗅,一個個還有些接受不了這高度白酒的味道,當(dāng)即嘲笑道:“你們這群山里人啊,真是,連高度點的白酒都沒喝過?就你們喝的那個酒啊,屁味都沒有,嘗嘗這個,這個才叫酒!”
那群狐貍抬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各自石杯中的酒,猶猶豫豫,并沒有第一時間一飲而盡。
張浩心中暗自焦急著,大腦飛速旋轉(zhuǎn)。
還沒等他想出什么辦法來。
只見,劉文昌一步上前,一把奪過狐貍新郎端著的那杯酒,趁其不備,直接往狐貍新郎的嘴里灌了下去,灌完還笑道:“哥們,你今天可是結(jié)婚??!這么高興的日子肯定要喝個痛快才是啊!”
狐貍新郎被那辛辣的味道瞬間嗆到了,開始了劇烈的咳嗽。
其他狐貍見狀,立刻上前,并對劉文昌展現(xiàn)出極強的敵意。
然而。
就在這時。
狐貍新郎緩緩起身,張開嘴巴,發(fā)出一陣高興的“吱吱吱~”的聲音,好似在說‘好酒好酒’。
劉文昌一笑:“你看,我就說嘛,這才叫酒嘛!好喝吧。”
就在這一人一狐的交流下,其余狐貍也好似聽懂了一樣,在劉文昌的“幫助”下,一個沒跑,都被灌了一杯子高度白酒。
張浩眼睜睜的看著劉文昌灌每一只狐貍酒,然后看著那些狐貍受不了高度白酒的辛辣,四腿著地劇烈咳嗽的樣子笑個不停,且樂此不疲。
劉文昌提著半瓶白酒,一把摟住張浩的肩膀,肆意笑道:“哥們,說句實在的,你們這邊的山里人真是,酒量都太差了吧!就一杯白酒,都不行了?你看看,看看那個新郎,就一杯,現(xiàn)在走路都搖晃了,還有那個新娘,都躺地上睡著了,唉,這酒量,太拉胯了!”
張浩嘴角一抽,看著兩三分鐘前還像人一樣站著的狐貍們,現(xiàn)在一個個都躺倒在地,有四腳朝天露出肚皮的,有側(cè)躺在地嘴里流出口水的,有縮成一團成了球的,還有努力支撐著想要站起身,卻還是摔倒在地的。
當(dāng)然,這只是過來敬酒的狐貍新郎與新娘,還有那些狐貍長輩們。
“你要不要來一杯?”劉文昌舉著酒瓶子,示意道。
張浩很是果斷,直接擺了擺手。
劉文昌眸子一亮,嘴角一勾:“得嘞,那剩下一瓶你也不喝了是吧?那可就歸我了!”
說完,直接拿起另一瓶酒,轉(zhuǎn)身投入狐貍大軍當(dāng)中。
張浩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靜靜的看著劉文昌提著酒瓶,于各大石桌之間來回穿梭,每到一桌前,他便給自己倒?jié)M,并給滿桌的狐貍也一并倒?jié)M,隨后,他便與一桌狐貍共同暢飲。
幾乎都是喝完一杯之后,就沒有后續(xù)了。
一桌狐貍百分百,一個都別逃,全都用不了兩分鐘就倒地不起,不醒狐事。
而到了這時,劉文昌便會去到下一桌,重復(fù)著這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