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縈!”梁翊之一臉嚴肅,“我沒有和你開玩笑,選擇你,我是認真的?!?/p>
季縈咬著唇,黛眉微微彎起。
“我也是認真的,要不是我,他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是人情債所迫。再說,梁會長不是也有位‘名義上的亡妻’鎮(zhèn)宅嗎?”
說到這里她頓了一下,臉上笑容放大。
“咱們半斤對八兩,誰也別嫌誰劇本狗血?!?/p>
梁翊之被噎得一頓,差點沒繃住冷臉,“存心氣我是不是?”
“哪敢呀,”她故作乖巧,眼底卻閃著狡黠的光,“對他只是演戲治病,對你……我可是實實在在‘動過嘴’的,我……”
她話沒說完,就被梁翊之捏住下巴,封住了嘴巴。
本是帶有懲罰味道的吻,卻在觸及她柔軟的唇瓣時溫柔了下來。
半晌,他才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栽你手里了?!?/p>
季縈氣息微亂,卻還在笑,“這里是器械室,你就不怕有人進來?”
“想看只管看,”他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把人又摟緊了些,“演歸演,不許對那臭小子做那些對我做過的事,聽見沒?”
好一副正室的口吻。
季縈在他懷里悶笑,“從來沒發(fā)現(xiàn)梁會長還有醋壇子潛質?!?/p>
“我第一次不管不顧喜歡一個女人,要敢跟我有始無終,我就把你綁在身邊,讓你天天給我一個人演?!?/p>
雖然說著狠話,但梁翊之的嘴角不由地翹了起來。
季縈先走出器械室,結果一出門,正好遇上抱著花路過的蕭夏。
看見她從器械室出來,蕭夏滿臉問號,“梁戩在器材室住院?”
說著她假意要往里進,卻被季縈一把拉走。
她帶著蕭夏往病房而去。
“干嘛要來看梁戩?”
蕭夏笑道:“朋友圈子要廣一點,生意才好做一點?!?/p>
“你呢?”她走了兩步,注意力又回到了季縈身上,“剛回來就來醫(yī)院,怎么不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