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為何要將云庭和那些界外之人安排在一起感悟墨劍的劍意?!边h(yuǎn)處的高塔之上,兩名老者倚靠著圍欄,目光注視著墨劍的方向,其中一人如此問道。
“而且,云庭這孩子不是已經(jīng)感悟過墨劍的劍意了嗎?就在幾日之前,今日再悟,怕是所得有限啊?!?/p>
另一名老者從塔中攝來一個酒葫蘆,猛的灌了自己一口,清澈的酒水順著他的白須流下,卻是沒有沾染在他的衣上分毫。
隨后才開口說道:“他們是天齊仙朝來人。”
“這天齊仙朝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嗎?”另一名老者還是不解,這幾日中,那幾名界外之人可是頻繁的找自己的這位師兄。
而師兄也沒有任何不耐的模樣,看著關(guān)系屬實(shí)是不一般,因此也是尋人探過這幾人的來歷。
雖是莽蒼中人,可對于莽蒼之外的境況也是有所了解的,尤其是他們這些道宗實(shí)權(quán)者,因此知曉莽蒼是玄天界中的一處秘境。
玄天界為大千世界,于界外也是極強(qiáng)的地域了,可這位老者了解到的,這天齊仙朝可不是什么大千世界,而是一方疲弱的小千世界,也看不出來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不知師兄為何如此上心,才有此一問。
“師弟,你那時候不在劍宗之內(nèi),所知少了些。”飲酒老者開口說道,可手中灌酒的動作沒有停下,便是停頓了自己的話語,又是飲了一大口,“當(dāng)初的那兩位故人啊?!?/p>
“師兄,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發(fā)問的老者更加好奇了,可是從未見過自己的師兄露出這般表情,似乎是在懷念當(dāng)初的歲月。
當(dāng)然,也是因?yàn)樗倪@位師兄嗜酒成性,不是在飲酒,就是醉倒了,哪有時間看見他的其他的模樣。
不過,到底也沒有人會阻止他的師兄就是了,因?yàn)楸旧硭膸熜衷谀ψ谥芯褪俏桓邫?quán)重,就連宗主都要參考他的意見,而且,飲酒還是修行,他的師兄修的是酒劍,悟劍中真意,便是少不了飲酒。
也就是這幾日,似乎是因?yàn)檫@幾位天齊仙朝的來客,才讓師兄少飲了許多,短暫的恢復(fù)了清明,才有了機(jī)會詢問。
“當(dāng)初,他們的長輩可是有望將墨劍帶出莽蒼,只不過是最后放棄了罷了?!憋嬀评险咭延袔追肿硪?,可話語還是清晰,似乎沒有受到什么影響,也在回憶著以往發(fā)生之事。
“墨劍?帶出莽蒼?!”發(fā)問的老者顯然是沒有想到會得到這么一個回答,驚的都站直了身體,也沒有顧什么長幼,一把將師兄放在嘴邊的酒葫蘆搶了過來。
飲酒老者還有些不舍的看著自己的酒葫蘆,雙眸中帶出了迷離。
罷了,再喝就要誤事了。
“師兄,這事可開不得玩笑,出莽蒼這般大事,怎么從未聽起師尊說起過。。。。。。?!痹儐柕睦险咭荒槆?yán)肅,連臉上的皺紋都成了溝壑。
“又沒有真的出莽蒼,何必和你說?”飲酒老者只掃了一眼自己的師弟,隨后又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墨劍之上,“況且,師尊也知道你想出莽蒼,去看看玄天界這座大千世界,就更不會與你說了,怕你生執(zhí),于修行有損?!?/p>
莽蒼中人想要走出莽蒼也不是這般容易的,只有界兵或者帝兵出了莽蒼,才能一同出去,相應(yīng)的,道宗勢力或者是古國勢力,就變成了那人的附庸。
自界外之人進(jìn)入莽蒼以來,已有不少界兵出了莽蒼,最為矚目的便是那次,帝兵出莽蒼,可是直接消失了一整個古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