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執(zhí)聿!不是你想的那樣!”俞清禾使勁辯解,“我……我承認我是在家里說過一些氣話,可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傷害那個孩子!起火更是個意外!你相信我!”
但是,從現(xiàn)有的所有證據(jù)來看,俞清禾就是嫌疑最大的人。
而安煙,從始至終都好像很無辜。
至于陸景軒倒是說過不是俞清禾做的。
可是,又有誰會把一個五歲小孩的話,當成呈堂證供呢?
俞清禾看著兒子那雙失望至極的眼睛,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商執(zhí)聿閉上了眼睛,似乎不愿再看她。
再次睜開時,他的眼中只剩下決斷。
“我在國外給你安排了一個私人小島,風景很好?!?/p>
“媽,你暫時去那里修養(yǎng)一陣吧。”
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不!我不去!”俞清禾徹底崩潰了,“執(zhí)聿,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你媽媽!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商執(zhí)聿沒有理會她的哭喊,只是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
很快,他的首席助理帶著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老板?!敝砉Ь吹毓怼?/p>
“送夫人回去收拾一下,然后去機場?!鄙虉?zhí)聿冷漠地吩咐道。
“是。”
兩個保鏢立刻上前。
“執(zhí)聿!你聽媽媽解釋!”
然而,無論她怎么嘶喊,商執(zhí)聿都沒有再看她一眼。
俞清禾被強行帶離了病房,哭喊聲在走廊里漸漸遠去,最后消失不見。
病房里,恢復了安靜。
安煙站在原地,低著頭肩膀微微聳動,像是在為俞清禾的遭遇而傷心落淚。
然而,她那張被淚水浸濕的臉上,唇角迅速弧度上揚。
有俞清禾在面前頂著,她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這個自以為隱秘的表情,卻被商執(zhí)聿透過眼角的余光看得一清二楚。
安煙似乎也覺得這氣氛太過壓抑,她調整好情緒,走到商執(zhí)聿床邊輕聲勸解道:
“執(zhí)聿,你……你這么對俞阿姨,是不是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