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的堅強崩塌。
沈意再也忍不住撲進商衍的懷里大哭起來。
商衍的身體瞬間僵住。
他看著周圍偶爾投來的好奇目光,只覺得頭痛欲裂,心中涌起深深的無奈。
他抬起手,想推開她,但感受到她身體劇烈的顫抖和那滾燙的淚水浸濕了自己的襯衫,最終還是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背上,笨拙地拍了拍。
“好了,別哭了?!?/p>
他嘆了口氣,知道今晚是無法善了了。
索性,好人做到底吧。
他半扶半抱著痛哭不止的沈意,帶著她穿過馬路,走進了街對面的五星級酒店。
“麻煩,開一間客房?!彼麑η芭_說。
然后費力地將幾乎癱軟如泥的沈意帶上電梯,刷卡,推開房間門。
“滴”的一聲后,房間里一片漆黑。
商衍一手扶著沈意,另一只手在墻壁上摸索著電燈的開關(guān)。
就在這時,他懷中的沈意忽然停止了哭泣。
還沒等商衍反應(yīng)過來,帶著濃烈酒氣的溫熱氣息便猛地湊了上來。
黑暗中,沈意踮起腳尖,雙手摸索著環(huán)住他的脖子,憑借著本能,將自己柔軟而冰涼的唇,笨拙又用力地,印在了他的唇上。
黑暗中,商衍的大腦有瞬間的空白。
柔軟又帶著濃烈酒氣的身體緊緊貼著他,女人無措的唇瓣覆在他的唇上,胡亂地啃噬著。
他渾身一僵,幾乎是出于本能,伸出雙手用力扣住沈意的肩膀,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一小段距離。
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對面大樓的霓虹光影,在他和沈意之間勾勒出模糊的輪廓。
“沈意!”商衍的聲音因為錯愕顯得格外低沉,“你到底在做什么?”
被推開的沈意卻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質(zhì)問,反而因為這小小的抗拒而變得更加執(zhí)拗。
她像一株藤蔓再次纏了上來,雙手在他身上胡亂摸索,試圖找到一絲縫隙,去觸碰他溫熱的身體。
她的臉頰貼著他的下巴,帶著醉酒后的含混,喃喃地說道:“是你讓那個男人離開的……你弄丟了我的……,就該賠我一個?!?/p>
溫香軟玉,主動投懷。
這對于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而言,都是一場色授魂與的嚴峻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