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琛臉色難看到極點,“小叔,你老婆還躺在醫(yī)院,你就來勾搭自己的侄媳婦,你是什么意思?”
封玦冷笑一聲,瞥了沈從軒一眼,“蘇汐身邊有這么一個變態(tài),你作為老公竟然無知無覺,你算哪門子老公?”
封瑾琛嗤笑,“我相信沈經(jīng)理的為人,不過是一個游戲而已。再說就算吃醋,也是我吃醋,哪里輪得到你?”
“我是擔心蘇汐的安全。”
男人鷹隼般的目光讓封瑾琛心臟不由的顫了顫,心里很不舒服,他看了看沈從軒。
想到上次包廂的事,他有一種預感,如果他沒有及時到場,蘇汐一定會被他侵犯。
但封玦太過咄咄逼人,眾目睽睽之下把他逼成綠毛龜,他咽不下這口氣。
“沈經(jīng)理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說著看向蘇汐,“你說,沈經(jīng)理有沒有出格的事情?”
封玦也看向蘇汐。
蘇汐認真的想了想。她是被人絆了一跤,不小心跌進男人懷里。除此之外,男人從此始終都沒有摸她一下。
于是她堅定搖頭,“沒有?!?/p>
封玦眸色黑了黑,周身的氣壓驟降。
封瑾琛得意的笑了笑,“聽到了沒有?小叔,現(xiàn)在已經(jīng)亮燈,你還抱著別人的老婆。你才是那個衣冠禽獸?!?/p>
“衣冠禽獸”瞪著蘇汐,聲音沉沉,“你喜歡他?”
這個“他”明顯是指沈從軒。
蘇汐皺了皺眉,“我說的是事實。”
“事實就是他處心積慮故意絆倒你,把你摟在懷里積聚他的野心,貓戲老鼠一般把你玩弄于鼓掌。等你徹底對他放松戒備,就是你的煉獄,他……”
“你夠了!”蘇汐看著封玦一字一頓,“你的話我一個字也不相信,你才是貓耍老鼠的那只貓吧!你放開我,不要讓我惡心你?!?/p>
兩個人的聲音不大,只有離得近的人才聽得一清二楚。離得遠的只覺得蘇汐不檢點,竟然把洛城最獨一無二的高嶺之花給勾搭上了,簡直卑鄙下流無恥。
封玦看著女人的眼睛,真切從女人眼中看出一絲厭惡,他吐出一口氣,“我的話不想說第2遍。即刻從光耀離職,我自然會放開你。”
“你簡直不可理喻。”
封玦看向沈從軒,“給她辦理線上離職,否則光耀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別人不知道,你自己什么德性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的黑料隨便挖一挖,相信你在洛城甚至帝都都沒有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