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東宮,自從上官容寧把她禁足后,東宮的守衛(wèi)把這里圍得水泄不通。
根本不會有外人進來。
她聽著腳步聲,那人輕輕推開了門,在往她床邊走。
臉上有冰冰涼涼的手,時沅側(cè)過臉,臉上的手指立刻頓住。
緊接著,她又感受到脖頸處一涼。
額頭上似乎有些溫?zé)幔牭揭宦暢林氐膰@息。
“我把這封信放你床頭,這個吊墜的秘密都在里面,包括你怎么拿捏他們?!?/p>
“就算我不在,也無人敢欺辱你。”
“還有,在城中,我有幾間鋪子,還給你留了無數(shù)的金銀。地址都在里頭?!?/p>
“等你醒來,希望你不要怪我?!?/p>
……
他離開了。
時沅在黑暗中慢慢坐起來,摸到脖頸上冰涼的玉墜。
她伸手在床頭又胡亂摸了摸,摸到一封信。
*
皇宮,安靜得似乎和往常一樣。
上官啟楓愁眉苦臉地在皇后宮中。
皇后重重摔了杯子。
“上官啟楓!讓你陷害太子,你這么多天到底在做什么?”
皇后氣極,聽探子來報,他天天想找丞相府的庶女,日日上朝就往東宮望。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要奪的是什么?”
“是皇位!”
上官啟楓沒什么精神的開口:“我知道。你讓我陷害皇兄,我又找不到機會。況且,母后,您不是給上官容寧下過蠱了嗎?反正他也活不了幾年了。到時候他一死,這帝位不還是我的?”
皇后按了按眉心,“這小崽子記仇得很,我總覺得他在憋什么壞?!?/p>
上官啟楓心里不舒服地說:“他能憋什么壞?這幾個月不都在討好那個庶女?也不知道太子有什么好?她嫡姐都過來爬我床,她倒好,她還說討厭我。等我坐了皇位,我非讓她做我的妃子?!?/p>
他其實是想讓她做他的皇后,但是這樣說,母后肯定不會同意。
果然,皇后的神色不怎么好,卻也沒說什么。
忽然,有個侍衛(wèi)跑進來喊:“皇后!二皇子!大事不好!有人帶兵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