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時間不在工位,時助剛剛,做什么去了?”
邵荊易渾身低氣壓。
視線鎖著她裙邊的口袋。
恨不得把里面的表白信掏出來,當(dāng)著她的面,狠狠扯成碎片!
“呃……我沒記錯的話……”
時沅尬笑,“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p>
明明是他壓榨員工……
怎么還成了自己消極怠工了?
時沅撇撇嘴。
“時助還記得吧?”
邵荊易忽然起身,朝她走去,“公司不允許辦公室戀情?!?/p>
他在她面前立住。
神情依舊溫潤。
可鏡片后的眼,卻沉銳如鷹隼。
他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你要是戀愛了,我會很難辦?!?/p>
“我沒談?!睍r沅連連擺手。
“而且,林江風(fēng)他是法務(wù)部的,不在同一個部門,嚴(yán)格來說,就算真談了,公司也是允許的……”
不是同一個部門,就允許?
邵荊易頓了下。
忽然又生起氣來。
她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還真想談?”
他聲音悶沉,像是被烈日暴曬的沙礫,透出濃濃的、尖銳難耐的不悅。
法務(wù)部的林江風(fēng)……
原來是他寫的表白信。
他視線驟然一寒。
“沒有沒有!”時沅忙道,“我不喜歡他呀?!?/p>
“不喜歡還收著他的表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