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
那可不行?。?!
狗蛋娘驚得就要直起身,狗蛋奶一個用力,她的額頭再次狠狠磕在地上。
狗蛋娘終于怕了,她哭著,頭在地上大喊:“對不起!對不起!??!”
時沅對管子鶴眨眨眼。
管子鶴意識到什么,幽深的瞳孔緊縮,漆黑的深處,悄悄亮起稀碎的微光。
他的目光緊追著那道清瘦的身影,死寂的心也隨著她搖曳的辮尾產(chǎn)生浮動。
時沅快步走到狗蛋身邊蹲下,拿出隨身攜帶,并提前消好毒的銀針,快速扎進狗蛋的穴位。
銀針插入后,時沅用力捏住狗蛋的臉,改變他的姿勢,讓他頭朝下。
“你過來,撬開他的牙齒,去摳他口腔里還有鼻子里的雜物?!?/p>
時沅扭頭,看向愣愣望著她的狗蛋爹。
“啊哦哦哦!”
狗蛋爹回過神,連忙按照時沅說的做。
狗蛋爹清除雜物的同時,時沅一一捏著銀針旋轉(zhuǎn)。
特別是,最疼的那根。
穴位收到刺激,沒多時,原本沒有反應(yīng)的狗蛋忽然一臉痛苦地側(cè)頭,哇哇地吐著腹中的河水。
“嗚嗚,疼!娘,好疼??!”
狗蛋一出聲,大隊長等人驚嘆不已,望著時沅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在世活菩薩。
“摁住他,還沒好呢。”
狂喜中的狗蛋爹連忙摁住了扭成蛆的兒子,十分的配合。
時沅嘴角隱晦地上揚,望著狗蛋的眼神閃過暗芒。
她輕輕轉(zhuǎn)動著銀針,在保證狗蛋沒事的情況下,讓疼痛無限放大。
還給狗蛋做了心肺復(fù)蘇,教旁邊急得團團轉(zhuǎn)的狗蛋爹給狗蛋人工呼吸。
狗蛋痛苦的慘叫落入耳中,時沅絲毫不覺得吵,甚至覺得悅耳極了。
“好了。”
覺得差不多了,時沅才慢吞吞地收回銀針。
狗蛋此刻已經(jīng)疼得尿褲子,時沅眼神嫌棄地起身,手里的銀針都不想要了。
但這個時代過于特殊,中醫(yī)也相對應(yīng)地受到?jīng)_擊,這銀針也不是想打造就能打造的。
她這個銀針,還是她這個時代的家人給她的,不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