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說完還要動手。
忽然巷子口傳來一陣嘈雜有序的腳步聲。
墨云珂帶著一眾精銳府兵走了過來。
“若一個男人,輕易被旁人勾勾手指就能勾走,那只能說明,他身旁的女人,對他毫無吸引力。若一樁婚事,輕易就能被別人破壞,那這樁婚事,也絕非良緣?!?/p>
墨云寒微微頷首。
“長姐,婉兒擔(dān)心婢女安危,還請歸還?!?/p>
墨云珂掃了他一眼,目光又重新落在江清婉的身上。
“堂堂未來攝政王妃,連自己應(yīng)對麻煩的勇氣都沒有嗎?需要時時刻刻躲在男人懷里?”
江清婉心口竄著戾氣。
“你也要阻攔我們成婚?你也該死!”
“放肆!”
府兵齊聲怒喝,聲勢如虹。
墨云珂抬手,“這是女人之間的事情,誰也不可插手?!?/p>
她說著瞥了眼墨云寒。
“小九,你若插手,便是信不過自己的王妃,輕賤了她的智慧,將來無論你與她走到何種榮光之地,都會被人詬病,她……不配!”
墨云寒想要維護的話被死死噎在喉嚨。
他想說并不在意。
而且他很確定,江清婉也不在意。
可江清婉卻在這時冷道,“那要如何才配?”
墨云寒心中一怔,
下意識低頭看向她。
此刻的江清婉卻偏執(zhí)的非要爭論出結(jié)果的,毫無半點之前的風(fēng)輕云淡。
墨云珂走到杜鸞鳳身邊,
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這孩子,即便對小九有情,也不該夜晚私會,損了名聲。”
杜鸞鳳立刻跪在地上。
“請公主責(zé)罰,王爺傳信叫鸞鳳出來,鸞鳳未把控住自己,損了公主府的聲譽。”
墨云珂挑眉。
“原來是攝政王喚你出來的。”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江清婉,“看來王妃冤枉了我女兒。想要守住自己的夫君,絕不是靠你這種手段。小九身份特殊,只有能與他比肩的人才能真正成為他的王妃。明日長公主府設(shè)宴,京中貴女紛至,不知王妃可敢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