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時間來到第二天早上。
起床不久,古月也從房間里出來了。
我湊上去說道:“昨晚你怕黑,現(xiàn)在天亮了,你總該不怕了吧?”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惫旁乱槐菊?jīng),但她又豈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分明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離開這里,你就自由了?!?/p>
“難道我現(xiàn)在不自由嗎?”古月說。
“……”
她這是想給我玩請佛容易送佛難的把戲?
“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質(zhì),何來的自由?”我故意露出兇狠的表情,“不要考驗(yàn)我的耐心,因?yàn)槲译S時都可能反悔,現(xiàn)在不走,以后別后悔!”
盡管我已經(jīng)這樣說了,但古月卻明顯不吃這套,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后悔也是以后的事,至少現(xiàn)在還沒有?!?/p>
我氣得咬牙。
媽的。
做人質(zhì)還敢得寸進(jìn)尺,也是沒誰了。
但無論如何,古月都不能留在莫家山莊。
既然她不肯自己走,那我就只能帶她離開這里。
于是我找到莫莊主,詢問他們具體行動時間,到時候電話聯(lián)系碰頭的地點(diǎn)。
中午的時候,我就帶著古月走了。
“你能不能走慢點(diǎn),我跟不上了。”
一路上我都走得很快,剛開始古月還能跟上,但隨著體力的消耗,古月臉上也冒出一層細(xì)汗,氣喘吁吁。
我沒有說話,但也沒放慢腳步。
趕到附近的縣城已經(jīng)是下午了,古月早已叫苦不迭,兩手叉腰,感覺隨時都有可能跌坐在地上。
“陸遠(yuǎn),你是故意的,你不就是想甩掉我嘛,沒那么容易?!惫旁抡f。
我懶得搭理她,長途跋涉,消耗了不少體力,此刻我也有種饑腸轆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