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弦呼吸有一瞬間停滯。
但神色依舊不變,好似千年萬年都會如此看著她。
晏臨雪施加了幾分力道,在這張精美的面孔上留下一道紅痕。
“你沒什么要解釋的么?”
“謝清弦,聰明的人最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男人很輕地眨了眨眼,連呼吸都放得極慢。
察覺到少女鐵了心想要一個答案,熱意爬滿全身。
而后,他后知后覺地羞恥起來。
她怎么知道的?從什么時候開始……
謝清弦連眼尾都開始泛紅,耳尖更是紅得要滴血。
這樣的狀態(tài),若非晏臨雪確信自己已經(jīng)幫他清除了情種,還以為他情種又發(fā)作了。
她瞇起眼——
這樣的狀態(tài),和其他四個人都不一樣。
其他幾個人聽到她的質(zhì)問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慌亂,然后開始解釋。
但他……
帳篷內(nèi)的重新安靜下來,晏臨雪聽到了來自謝清弦不算平靜的呼吸聲。
“雪尊,這件事并不會影響我對你的忠心?!?/p>
這樣反而勾起了晏臨雪的好奇心。
男人的反應(yīng)太奇怪了。
她捏著他的下頜,仔細端詳。
在她的視線中,男人的面頰也一點點紅起來,連脖頸都透著粉意。
謝清弦被巨大的羞恥包圍。
他無法對雪尊說謊,但又艱難想要維護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所以艱難掙扎著。
“我……能不說嗎?”
晏臨雪很少看到謝清弦這樣的狀態(tài)。
好似遇到了什么難以啟齒的事,又強忍著羞怯在和她討價還價。
很像是她第一次將人手腳用鐵鏈捆起來,扒了他衣服的模樣。
哦,也不太一樣。
當時他除了羞恥,還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