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成只能照做,顫抖著拿起手機撥通電話。
電話接通后,他不敢說自己被控制,只能按照江明的意思來說。
“張會長,江明在我辦公室,他說要跟您談?wù)劇?/p>
“對,他態(tài)度挺強硬的,您還是過來一趟吧?!?/p>
掛了電話,趙天成看著江明,眼里滿是恐懼:“我已經(jīng)打了,他說半小時后到?!?/p>
江明沒說話,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拿起桌上的青花瓷瓶仿品把玩。
這東西就是張萬霖用來試探他的誘餌,現(xiàn)在倒成了趙天成勾結(jié)外人的證據(jù)。
半小時剛到,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四個身材高大的保鏢。
男人約莫六十歲,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正是商盟會長張萬霖。
他看到被定在椅子上的趙天成,又看了看沙發(fā)上的江明,臉色沉下來。
“你就是江明?敢動我的人,膽子不小?!?/p>
江明抬了抬眼:“張會長,你讓趙天成騷擾患者,還想斷我工作室的水電,這些事,你不打算解釋一下?”
“解釋?”張萬霖冷笑一聲,“在這里,我想做什么,還需要跟你解釋?”
“你開工作室搶了我的古董生意,又壞了我的藥材買賣,我收拾你,是你自找的!”
他身后的保鏢立刻上前,想抓住江明。
江明起身避開,手里的銀針?biāo)查g飛出,三根銀針分別扎在三個保鏢的膝蓋上。
那三個保鏢腿一軟,當(dāng)場跪倒在地,疼得站不起來。
剩下的一個保鏢見狀,不敢再上,只能退到張萬霖身后。
張萬霖臉色一變:“你還會武功?”
“我是醫(yī)生,只會治病,也會讓人生不如死。”
江明走到張萬霖面前,“你要是現(xiàn)在收手,把散布謠言的人都撤回來,再給被騷擾的患者道歉賠償,我可以不跟你計較?!?/p>
“要是不答應(yīng),趙天成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p>
張萬霖咬著牙:“你別以為會點針灸就能嚇唬我!”
“我商盟有幾百個會員,你要是敢動我,他們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