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未免有些過分了?!逼顪匮宰匀灰惨詾樯虺趼牪欢庹Z,而安德爾教授身邊有翻譯,這對兄妹倆還當(dāng)著沈初面講英文,什么意思,可想而知。
見祁溫言護(hù)著沈初,霍津臣面無表情看著他,氣場深沉又危險(xiǎn)。
沒等他開口,沈初拉住祁溫言,了無波瀾,“算了,我不在乎他們說什么。”
她始終沒有表露出自己其實(shí)聽得懂的態(tài)度,更不像在安德爾教授面前去爭辯這些東西,假的就是假的,不可能真的取代得了她。
祁溫言表面上答應(yīng),可心里沒辦法不在意。
…
酒宴還在進(jìn)行中,何夢從休息室里走了出來,喊來一名服務(wù)員,把手中的一杯酒放到托盤上,塞了消費(fèi),示意服務(wù)員把酒遞給祁溫言。
她站在來往的人群里,看著祁溫言與沈初總待在一起,越發(fā)沒法安心。
她必須促成這門婚事。
何夢拿起手機(jī),給霍真真發(fā)了消息。
霍真真收到母親消息時(shí),正站在聞楚與霍津臣身邊喋喋不休說著話。
霍津臣輕晃著杯中酒,興致一般,聞楚與霍真真跟他說什么,他都是淡淡的回應(yīng)。
目光揭過玻璃杯,落在不遠(yuǎn)處那兩人身上。
服務(wù)員把酒端到祁溫言身旁,祁溫言拿了酒,許是聊得高興,將酒緩緩喝進(jìn)。
沒過多久,祁溫言才隱隱感覺到身體有些不適。
“哥,你怎么了?”沈初有所察覺。
祁溫言揉著額角,“有些頭暈。”
“用不用我扶你去休息室坐一會兒?”
祁溫言眉間依稀可見的冷汗細(xì)珠,艱難地咬了牙,“好?!?/p>
沈初伸手要扶他,霍真真突然將她推開,很主動地?cái)v扶住祁溫言,“祁少,你不舒服,還是讓我來吧。我送你去休息?!?/p>
祁溫言甚至半點(diǎn)力氣都推不開,只能由霍真真扶他到休息室。
沈初目送二人背影,總覺得祁溫言的狀態(tài)怪異,像極了霍老太生日那晚,她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