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事就這么說定了,過幾天幽州那邊會有人過來找江圖面談。
會議結(jié)束,出會議室的時候,馮珊珊還在一臉好奇的詢問江圖,什么時候會的幽州語言。
她知道江圖會荊語,卻從未聽說過江圖什么時候還會了幽州話。
江圖則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前不久才學(xué)的,過年之前就聽說七大州合并在即,尋思著以后要是去其他大州發(fā)展語言不通也麻煩,在家那么長時間就順手學(xué)了一下。剛好,就是從幽州的語言文化開始學(xué)的,巧了這不是。”
馮珊珊:“……”
齊通:“……”
這就是天才的世界嗎?
馮珊珊更是無語,去年春節(jié)江圖確實在家待了挺久,但滿打滿算也不到一個月吧?這就把南幽、北幽的語言都學(xué)會了?
看他們倆的表情,江圖也基本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不過他也不在意了。
就如之前所想的那般,既然不可避免的會經(jīng)常展露出一些異于常人的能力,那索性就把“天才”這個名號安到自己頭上,省的費那多功夫去解釋,一切不正常的點,都能用“天才”二字概括。
先前馮珊珊著急和李正初報告月亮工作室合作一事,所以午飯還沒來及的吃,幾人便準(zhǔn)備一起去食堂吃個飯。
只不過剛到食堂門口,江圖便看到了兩個“老朋友”,電影部門的部長孔壽和他的徒弟吳迪。
孔壽導(dǎo)演的那部《困局之工》進度和江圖差不了多少,所以此時也處于剪輯的階段,孔壽這段時間也一直親自盯著。
只是這還是今年兩人第一次在公司碰面。
老朋友見面,自然要打個招呼。
“喲?孔導(dǎo)?”江圖笑瞇瞇的上前:“這么晚才吃午飯啊,電影雖然重要但可不能耽誤了吃飯,畢竟都這么大年紀(jì)了餓壞身體可不得了!”
孔壽瞥了江圖一眼,冷哼一聲沒搭理他。
至于吳迪,則是壓根不敢看江圖的眼睛了,依著孔壽一起進了食堂之中。
“嘖,好心問候怎么不理人呢?”江圖看著孔壽離開的背影,一臉不解的說道。
馮珊珊翻了個白眼,理你才怪了!
一旁的齊通則是眼觀鼻,鼻觀心,從職位上來說他比馮珊珊和孔壽兩人還要低一個級別,更別說是江圖了,他屬于誰也得罪不起。
進了食堂之后,先前話也不敢說一句的吳迪,偷偷瞥了一眼江圖的方向,露出個兇狠的表情,像只醬油色的金毛:
“等電影正式播出,用票房成績壓死她,看他還怎么囂張!讓他再也沒法插手我們電影部門的事情!”
孔壽聞言只是淡淡的說道:“不管這次的比試,誰的電影票房更高我都會離開皇朝娛樂?!?/p>
“?。繛槭裁??”吳迪不解的問道。
孔壽嘆了口氣,自己這個徒弟,在導(dǎo)演這方面還算是有些天賦但這腦子嘛……一言難盡。
當(dāng)然是因為如今想趕走江圖已經(jīng)不現(xiàn)實了!
孔壽也沒想到情況會變化這么快,大半年前他這部電影剛開拍之時,江圖還只是皇朝娛樂的一個天才作曲人,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成公司的頂梁柱了。
光從價值方面來說,公司就不會讓這樣的人受任何委屈。
更別說江圖還有許之遙這層關(guān)系在。
所以哪怕這次電影票房競賽能勝,能保住自己電影部門部長的位置,孔壽也沒興趣留在這里了,他想著等電影上映之后可以去其他大州看看,說不定還能開啟事業(yè)的第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