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的疼痛,是言語無法表達(dá)的。
此時的公西政,手上的金光長槍已然消失。
動作緩慢的轉(zhuǎn)過頭。
看向趙小小兩人的眼神,不帶任何情緒。
那是因為他真的被無語到,不知該如何表達(dá)自己的情緒了。
眼神充血,嘴唇干裂,公西政手指趙飛語,好似用盡全身的力氣在擠壓嗓子。
沒辦法,不罵人心里憋的慌。
不罵人心里不痛快。
活著這么多年了,第一次遇到這種半正規(guī)的打法。
“媽了個@&*~,你們兩個邪修”
對,就是邪修,正經(jīng)修士,誰跟你玩圍點打援的戲碼。
今天真是特碼的開眼了。
打架斗法還能這么不要面皮。
這么一比較,他這個小魔窟的家族少爺,光明磊落的多。
硬是被低了自己一個大境界的兩人給傷到了。
尤其是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更為嚴(yán)重。
趙輕顏從兩人對付雜念青年開始就時刻關(guān)注著他們。
本來以她的境界來說,是應(yīng)該最適合對付雜念青年的。
但她的實力卻是比對方低了一個境界。
那時的雙豐雅,還沒有突破到世紀(jì)境。
她自己也沒有把握能對付的了對方。
加上趙小小兩人的主動出擊,她當(dāng)即就放棄了將對將,兵對兵的想法。
出于對自家人的了解,既然趙小小兩人敢選擇對雜念青年出手。
就證明他們兩個肯定是有什么倚仗的。
再加上方才兩人的密謀,讓她對兩人的信心又提升了一分。
只是她沒想到兩人居然商量出了這么一個喪心病狂的打法。
那雜念此時的模樣,都不忍直視。
可憐的娃兒,孤身一人來到幾千年后。
本想欺凌本地人,卻不曾想被掏了缸。
“趁他病,要他命”
趙輕顏嬌喝一聲,瞬間驚醒處在震驚中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