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毕捻旓L(fēng)忙不迭點頭,“鵬飛我也比較欣賞,雖然某些方面有失偏頗,但畢竟還是年輕人嘛,學(xué)習(xí)的地方還有很多。”
王忠祥給夏頂風(fēng)倒酒,語氣平和的看了他一眼“夏兄這么說,婚書的事情你不反對了?”
夏頂風(fēng)說道,“這是門當(dāng)戶對的好事啊,我為什么要反對。”
“如此甚好。夏兄放心,我王家興起之日,也會是夏家崛起之時?!?/p>
王忠祥朗聲大笑起來。
夏頂風(fēng)也笑了。
王鵬飛在邊上聚精會神聽著,聽到婚事妥了,王鵬飛高興的兩只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王忠祥一個眼神示意過來,王鵬飛馬上起來給夏頂風(fēng)敬酒。
王鵬飛特意碰杯的時候把酒杯低于夏頂風(fēng),說道,“叔,我敬您一杯,您放心我以后一定跟您二老多學(xué)多見。也一定會好好對待藝軒,您就放心吧。”
“好。”夏頂風(fēng)輕輕碰杯,飲盡杯中酒,露出滿面春風(fēng)的笑容。
席間每個人都很欣喜。
王忠祥用得上夏頂風(fēng)的一部分資源和人力,才能進一步拓展與周斌龍那邊的關(guān)系。他們強強聯(lián)手之后,一步步走出現(xiàn)在的小豪門范疇,往大的財權(quán)靠攏,在他們的計劃中,未來將是飛黃騰達(dá),一片通途的繁華在等著他們。
王鵬飛更不用說,已經(jīng)開始幻想和夏藝軒躺在床上做一些火辣的事情了。
至于夏藝軒的感受,他們中沒人會在乎的。豪門中類似的事情多如牛毛,這些女孩都會變成利益權(quán)勢的犧牲品,沒有其余的路可走。
“我看這樣吧,事情也確定下來了,正好我聯(lián)系了藝軒,我讓她回到家里來。早點準(zhǔn)備和鵬飛的婚事?!毕捻旓L(fēng)先一步提出這些?,F(xiàn)在王鵬飛一家即將有了新的勢力,必須得用女兒把王夏兩家關(guān)系緊緊綁縛起來。
王忠祥一拍即合,這就要開口張羅二人辦婚的事情。
“不好了王總,出事來?!蹦沁呉粋€手下,快步?jīng)_了進來。
“沒看到我在接待貴客,有什么急事不能一會兒再匯報?!蓖踔蚁槔渎暤馈?/p>
助理趕緊低頭賠禮,“夏總,實在是對不住,你看我這,一時著急了?!?/p>
王忠祥揮手呵斥,“不長眼的東西,還不給我滾出去!”
夏頂風(fēng)道,“也罷,既然王兄有急事那就去處理,我這邊正好也先跟藝軒母親說說,是時候把她叫回來了?!?/p>
“好,夏兄我這邊回去安排一下?;仡^咱再一起喝酒?!蓖踔蚁榭蜌馀c夏頂風(fēng)道別,父子二人來到?jīng)]人地方,對助理問道,“出什么大事了?”
“侯,侯先生讓人抬回來了?!敝砑钡?。
“抬?侯先生受傷了?”王忠祥皺眉追問,“一并講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侯先生讓人給整殘了,被抬回來…您趕緊跟我回去看看吧…”
“什么?!”
王忠祥心頭巨震,趕緊上車。
很快,三人在一處房門前現(xiàn)身。推門走進病房,一股子濃烈的血腥,刺激的人頭皮一陣突突。
看到侯宗瑞那血淋淋被包裹成粽子的景象,又聽醫(yī)生快速介紹了病人的情況,王忠祥脊椎骨觸電般渾身從頭到腳一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