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讓男人發(fā)出慘叫聲,同時也讓男人的酒全醒了。
男人一邊捂著被扭斷的手腕,一邊罵罵咧咧。
這時,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走進酒吧里,干脆利落地把謾罵的男人帶走了。
酒吧里又恢復(fù)了安靜,不過空氣里多了一點硝煙味。
原本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江寧身上,但現(xiàn)在,他們都不敢看江寧了。
“坐吧!”
江寧坐了下來,陸鈞言坐在她旁邊。
“你是在我身上裝竊聽器了還是追蹤器?”
江寧扭頭瞥著陸鈞言。
她本想一個人安靜一下,喝點酒,沒想到竟然又碰到了陸鈞言。
“你又不是不換衣服不換包,我就算想裝追蹤器你也得給我機會??!”
陸鈞言這話說的蠻有道理的,但江寧還是不信她與陸鈞言在這里相遇是巧合。
在江寧點第二杯酒之前,調(diào)酒師遞給她一杯馬提尼。
“我沒有點酒……”
“是這位先生請您的?!?/p>
調(diào)酒師指了指旁邊的陸鈞言。
江寧把高腳杯端起來喝了一小口,酒中的果香瞬間包裹舌尖。
“為什么你這么陰魂不散呢?”
“為什么白逸辰?jīng)]在你身邊呢?”
陸鈞言沒回答江寧的問題不說,還反問江寧。
“女人一個人跑來酒吧喝酒,很容易成為獵物?!?/p>
在陸鈞言的印象中,江寧并不常來這種地方。
“是有什么煩心事么?”
聽到陸鈞言這么問,江寧怔了一下。
映入眼簾的陸鈞言的側(cè)臉很有棱角,像雕刻一般,五官深邃立體。
他沒有看她,而是默默地喝著一杯加冰龍舌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