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穗寧走到他面前,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我聽陸局說你要見我才愿意說兇手?!?/p>
林榮燦看著她,感覺有一盆涼水澆滅了他心頭的熱情,臉上的笑容一寸寸消散。
“我說了兇手,就能離開公安局嗎?”
這話他是對著陸章問的。
陸章對他態(tài)度就沒不像對傅寒崢那么隱忍客氣了。
他冷嗤了一聲,毫不留情地開口:“你涉嫌包庇殺人犯,等后邊調(diào)查清楚確定你和殺人犯沒有關(guān)系,再說?!?/p>
“行,到時候就麻煩陸局了?!绷謽s燦態(tài)度客氣。
隨后,他目光移到許穗寧身上,看著她精致漂亮的面容心中說不出的沉悶,“寧寧,不管你信不信,我這一次就只是想帶你回香江和家人團聚,沒想過傷害你。”
許穗寧現(xiàn)在完全不信他嘴里說的話。
她沉眸看著他,語氣疏冷,“林榮燦,我覺得你還是直接說兇手是誰,別再浪費時間的好。”
“好?!绷謽s燦點頭,看著她,不緊不慢道。
“兇手是傅振邦?!?/p>
許穗寧面色驟然一變,感覺有一股涼意從腳底涌到頭頂上,說話時的聲音都克制不住地顫抖:“你說誰?”
傅寒崢趕忙伸手扶住許穗寧,目光瞥向林榮燦,在探究他說的話的真實性。
可惜……
他眼神很認(rèn)真,看起來,分明沒有說假話。
“阿崢。”許穗寧看向傅寒崢,滿眼不可置信。
“他不是死了嗎?”
傅寒崢抿了抿唇瓣,低聲道:“當(dāng)時……他確實是成了植物人,現(xiàn)在……”
他想到什么,看向陸章,“我去打個電話?!?/p>
“好?!标懻乱庾R到問題嚴(yán)重性,把他帶到辦公室。
傅寒崢給醫(yī)院那邊打了個電話。
“我是傅寒崢?!?/p>
“幫我查一下傅振邦病房的情況?!?/p>
那邊應(yīng)了聲,掛斷電話,去查病房。
許穗寧看著電話機,明艷的小臉浮出幾分焦灼和不安來,難道傅振邦真的沒有死么……
傅寒崢感受到她在不安,大手輕輕握住她的手,將掌心的溫暖傳遞給她,“穗穗,有我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