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兮兮揉了揉自己的腳。
嘴里一直在嘀咕著:“黎初心她去哪里了?怎么這個時候不在家里?她不在家里去哪了?該不會是一個晚上沒有回來吧?”
“大哥,你看,你沒有在初心身邊教導(dǎo)著。她就容易亂來,以前在黎家那么乖的人?!彼姍C(jī)毫不保留也要打壓黎初心,順道給她上眼藥。
讓她狂,讓她浪地。
她要事先在顧南瑾心中趕緊給黎初心種下不守婦道,夜不歸宿的形象。
只是這死腿疼得很。
剛剛走得太快。
伸手揉了揉自己腳,腳疼得鉆心疼。
她往坐在車上的顧南瑾看著,此時的顧南瑾戴著一個金絲框的眼鏡,露出側(cè)邊精致的臉,看起來格外的帥氣迷人。
她站在原地看著,她的心臟都會忍不住砰砰地在跳著。
長得真好看啊。
雖然跟季宴禮相比起來,顧南瑾略顯遜色一些,但是季宴禮長得再好看那又怎么樣?一個癱子而已。
肯定沒有顧南瑾香啊,他是綿紗廠的廠長,長得又好看,他家里還是港島那邊的。
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睡了顧南瑾。
顧南瑾如果他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與他之間的關(guān)系,那自己就告發(fā)他流氓罪,在坐牢與跟她結(jié)婚之間他肯定知道怎么選擇的?
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用這個方法。
她現(xiàn)在最大的敵人是黎初心。
她要粉碎了黎初心在顧南瑾眼中的形象。
她的聲音故意叫得很大聲。
就是為了讓在車上的顧南瑾能夠聽得清楚的黎初心她到底是什么人。
黎建寒一聽,面色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低沉得很:“她夜不歸宿學(xué)壞了,也就霍家才會對她那么的放縱。一個害她的人,反而被她當(dāng)成寶一樣?!?/p>
“把我們這些真心對她的人,當(dāng)成驢肝肺。”
黎建武:“待會她來的時候,咱們一定要把她做的這些事說出來。”
“是時候好好教訓(xùn)她了?!?/p>
坐在二樓吃水果喝咖啡的霍啟元聽見有人說黎初心,還是在亂造謠的,立馬站了出來維護(hù)自己人:“一大早的,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在我家門口噴屎的,一大早就臭得不得了,這臭味往哪散開都臭得不行?!?/p>
“喲,原來是樓下的黎家?guī)讉€哥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