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中國古城建筑風(fēng)格,但凡是種花家的人能穿越到提瓦特,不來都對不起自己的身份。
在空中飛行的圓光古也變回常態(tài)降落到了璃月海港的一條小巷子里,他從里面走了出來,不過卻引起了其他路人的疑惑。
“咦,你看見那個人進(jìn)去了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里應(yīng)該行不通吧?不會是對璃月圖謀不軌吧?”一個璃月的普通人,對著身旁的另一個普通人說道。
“哎,你管他干嘛?說不定人家是進(jìn)去方便呢,你怕什么?再說了,有我們巖王帝君在,誰敢對咱璃月圖謀不軌?”那人身旁的人說道。
“也對,有我們帝君大人在,璃月不怕任何人,還有,璃月的『請仙典儀』快開始了,真希望能看見帝君大人的真容??!”那個說道。
“不過,帝君大人在這種正式場合是會以半麟半龍的身體示人,我一定要搶個好位置看看!”
而從那個小巷子出來的圓光古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其實他每次變成迪迦的時候自身人間體也會跟著變強,并且還可以在人間體的情況下使出一些技能,不過威力并不如變成迪迦所釋放的威力。
因為這些他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也知道自己是同一條死路走出來的。
‘擦,失策了!不過請仙典儀還只是在游戲中見過,不過這次帝君就開始他的假死計劃了,現(xiàn)在的帝君或者說是鐘離估計還不知道在哪兒喝茶逗鳥呢。。?!?/p>
正在圓光古一邊走一邊想著這些的時候,就看到前方一個長得年輕,樣貌俊美,身型瘦長英俊的成年男子,以及他那黑色到棕色前邊的頭發(fā)和方正端莊的臉型以及那黃金色的雙眸,僅僅是從遠(yuǎn)方看去也能得知此人的樣貌不凡,而他身處浮世之中,卻與周圍自然格格不入,倒是給別人一種超脫世俗的感覺。
圓光古對此人總結(jié)出一個觀點,很帥!但沒他帥!‘等等!這不是巖王帝君鐘離嗎?他怎么在這兒?’
不過好像自己戰(zhàn)斗所處的地方好像還有璃月的一部分吧,雖然動靜不是很大,但若是說帝君不知道此事,那才是真正怪了,雖然鐘離平時很摸魚,但若是真碰見事的時候,還是會第一個站出來,畢竟他可是離月的巖王帝君,不過他應(yīng)該不知道我的身份吧。。。
不過此人也就是鐘離手中卻拎著一只鳥籠,并且在逗著籠中的鳥,而就在這時他扭過頭來看像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的光古。
“小友,等你許久了,若無事便隨我來吧。。?!辩婋x緩緩出聲道,并朝著璃月市區(qū)走去
被突然搭訕的圓光古愣了愣,他變成迪迦的那場戰(zhàn)斗好像也并沒有多久嘛,滿打滿算不超過五分鐘,自己飛到這兒也不過不到十秒,這也算很久?不過他還是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在路中他不得不感嘆璃月的建筑風(fēng)格和外貌,這比在游戲中給人的震撼不知道強了多少倍,而這還僅僅是在璃月的外圍。
而與鐘離一同行走在路上的圓光古見四周也沒多少人,便想著詢問鐘離一些問題,畢竟他可是『巖之魔神·摩拉克斯』應(yīng)該會知曉一些。
“老爺子,那些怪獸如果是你面對你有如何勝算?”
而鐘離其實一直在關(guān)注著圓光古這里,見他詢問自己的問題,便回想起當(dāng)初的魔神大戰(zhàn),不過他并沒有在意圓光古對他的稱呼。
“不如我先與你講講這些怪獸的來歷吧?!倍婋x卻答非所問,不過這也是光古想知道的事情。
鐘離見圓光古并沒有拒絕的意思,又接著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提瓦特的天空是虛擬的,它是由人們的命之座組成的,或許在別人看來是將提瓦特的人們囚禁在了這里,其實并不然。。。
在許久之前,曾有一場巨大的戰(zhàn)爭,那時黑暗突然降臨,使整個提瓦特陷入一片混沌,沒有光芒沒有希望,可天理與天理的維系者降臨了,他們與那黑暗中的主人展開一場劇烈的廝殺。
而后來看如今的這副場景就知道了,天理他們勝利了,不過因為那場戰(zhàn)役,天理也身負(fù)重傷幾近消亡,而天理的維系者當(dāng)中的兩位生之執(zhí)政和死之執(zhí)政消耗自己的所有本源才勉強維護(hù)住天理的存在,而如果天理消亡的話,提瓦特也會跟著消亡。
而在那場戰(zhàn)役中,其實天理應(yīng)該是失敗的一方,可在他們將要被那黑暗中的主人擊殺的時候,突然有一道光芒襲來使他們反敗為勝,而他們也從那道光芒中感受到了其中所蘊含的希望之力也就是心愿之力。
而他們發(fā)現(xiàn)人們的心愿之力可以隔絕開來其中的黑暗,到后來天理將那黑暗驅(qū)逐到了天空之上,又如將人們命之座所形成的天空將他們與那濃郁的黑暗隔絕開來。
但只靠人類并不夠,神明的力量正在被削弱,而這些力量也被用于加固封印之中,或許其他六神或許還并未察覺到自己力量的流失,但這確是不可避免的,可如今封印已經(jīng)松動,黑暗又要再次降臨了,即使是神明的力量也微乎其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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