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昂知道餐飲事業(yè)做大必然引來不少人覬覦,王珍珠是一個,常悅是第二個,但還會有其他人。
“賣給誰都是賣,只要常老板出得起錢。”
“多少?”
常悅眼中一喜,然而在聽完秦子昂給出的價格后表情瞬間沉下。
“一百億!”
“秦先生不想賣大可直說,戲耍我很好玩?”
“讓我猜猜你肯定拿不出一百億,即便能拿出也不會花這么多錢只為買我的鋪?zhàn)雍团浞??!?/p>
秦子昂摸出一根香煙把玩,和常悅手里的比價錢差異不是一星半點(diǎn)。
“想低價抄我的鋪?zhàn)雍团浞?,我出價了你又不滿意,到底是誰戲耍誰?”
“還是常老板覺得只有你一家惦記我的鋪?zhàn)雍团浞?,又或者說我只有你一個選擇?”
說罷秦子昂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常悅,面上沒有絲毫表情。
常悅冷沉沉的臉上突然勾起一抹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好意。
“秦老板生意是做得好,可歸根結(jié)底跟腳太淺,港城的水可不是誰都能攪得動的?!?/p>
“即便你不賣給我,王家也不會放過你?!?/p>
“王家?很厲害?”
秦子昂微微瞇起眼,這個王家應(yīng)該就是王珍珠的背景。
“呵,王家軍商兩界都有人,政界雖然薄弱也不是你一個人能抗衡的。”
常悅吐出一個煙圈,就差直接說秦子昂現(xiàn)在把鋪?zhàn)雍团浞劫u給她,才能保全最后的根基。
“我家業(yè)小,王家家大業(yè)大,真鬧起來就看誰耗得起,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p>
“天真!”
港城幾大家族把持商業(yè)頂鏈,船老大在其面前都得夾著尾巴做人,常悅理所當(dāng)然認(rèn)為秦子昂這番話是在吹牛。
真要耗,王家有的是資金耗,且大家族手段多又怎么可能被一個小人物拿捏?
“天不天真就不是常老板操心的了,不過還要感謝常老板告知。”
“既然談不攏,那我就不多留了,常老板咱們后會有期?!?/p>
秦子昂說完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