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是考察隊一員,你知道我們來港城是為了什么嗎?”
“不就是取消糧票?”
秦子昂掏了掏耳朵,慵懶的樣子令青年火大,讓他感覺不到絲毫重視。
但是很快他得不到重視,能得到極致的羞辱。
“恕我直言,考察隊其他前輩或許是真心實力來考察,你?”
“我只看到一個還沒斷奶的孩子,遇到點屁事在這嗷嗷叫?!?/p>
“你你你……”
青年氣的渾身發(fā)抖,從小到大哪有人敢指著他鼻子嘲諷?
“我什么我?說你兩句還急眼了?”
“這位小同志不是我說你,身為官府一員要有為人民服務(wù)的覺悟,要認真聽取老百姓的聲音,不然別人只會說你尸位素餐!”
最后四個字秦子昂咬音極重,其他考察隊成員有心想調(diào)和兩句,但秦子昂從頭到尾笑呵呵的,讓人挑不出毛病。
除了言語扎心。
退一步說秦子昂剛把他們捧起來,這個時候出面誰知道會不會和青年一樣挨嘲諷?
如此想著,一眾宦海沉浮的老狐貍默默閉上嘴,眼觀鼻鼻觀心。
青年目光掃去,與他對上目光的考察隊成員整齊劃一的別開腦袋,看到這一幕他差點氣厥過去。
“朱城主,你安排的人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
“廖艾同志,秦先生哪句話說的不對你指出來,如果有錯我必好好說說他。”
朱正偉一掃先前郁氣,整個人笑的過于慈祥。
“他,他他……”
廖艾指著秦子昂想說什么,思緒一轉(zhuǎn)卻發(fā)現(xiàn)秦子昂句句站在大義的山巔。
如果他反駁,那就是當百姓的敵人。
心里憋氣不能發(fā)泄的感覺一點不美妙,廖艾很想拿出在京都時的做派,可是想到來之前父親的再三叮囑,只得冷哼一聲表達不滿。
秦子昂不予理會,一個驕縱的二代他沒放在眼里,若是他在京都得部署一番。
現(xiàn)在嘛,天高皇帝遠。
“諸位專家舟車勞頓,我訂了港城大酒店作為諸位下榻之所,你們勞苦功高跑我們港城來,身為港城本地人我必須得盡一下地主之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