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仔細(xì)看了看:“不用這么小心,穿壞了,我再給你做就是了。”
聶珩:“做鞋子勞心傷眼,我不想叫你太辛苦了?!?/p>
沈桃言:“怎么樣,合適嗎?”
聶珩:“合適,多謝阿桃。”
稍后他多留下來了一會兒。
疊珠嘖嘖兩聲:“大公子也太膩歪了?!?/p>
疊玉接著道:“以后成親了,怕是更甚啊?!?/p>
沈桃言嗔怪:“敢在背后議論大公子,找打是不是?”
疊珠哼哼道:“二少夫人怎么這么快就維護(hù)起來了?”
沈桃言點了點她們的額頭:“還不是你們兩個就知道嘴貧?!?/p>
疊珠不鬧了:“二少夫人,方才臨川那邊有消息來了?!?/p>
沈桃言也收起了打鬧的心思:“什么消息?”
疊珠湊近了一點,輕聲:“二公子派人去過黎鄉(xiāng)了。”
這點,沈桃言已經(jīng)猜到了,并不覺得驚訝,估計聶宵應(yīng)該已經(jīng)打聽到消息了。
疊珠:“他現(xiàn)在又派人去查喬蕓了?!?/p>
沈桃言勾起一抹冷笑:“我還以為他要繼續(xù)裝傻充愣呢。”
疊珠:“那我們要怎么辦?”
沈桃言端了茶:“讓他去查,把那些人也放出來?!?/p>
她說過了,她要讓聶宵親自把事情查清楚。
疊珠:“是。”
當(dāng)年的事情距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要查起來沒有那么容易。
等待的時間是最煎熬的,和最折磨人的,聶宵不僅夜里睡不著,白日里也總心神不寧。
心頭總是縈繞著一抹濃烈的不安,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再堅信喬蕓就是他要找的人了。
聶宵的種種異常,身為枕邊人的喬蕓怎么會不知道?
她也在不安中,唯有摸著自己的肚子才得到一點安定。
聶宵在夜里又一次坐了起來,他側(cè)了身,眸色復(fù)雜地看著旁邊的喬蕓。
蕓兒,你到底有沒有騙我?
他當(dāng)然是希望喬蕓沒有騙他,一切都只是他的胡亂猜測而已。
喬蕓裝作剛被驚醒的樣子:“宵郎,可是睡不著?”
聶宵:“嗯,有點心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