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珩任由她掰著自己的手指玩,反正也不疼:“真的很疼?今早不是上藥了嗎?”
沈桃言面上羞紅:“倒也不是?!?/p>
沈桃言松開了他的手指:“不許提昨夜的事兒了。”
聶珩笑吟吟:“好?!?/p>
聶珩有九日的假,就連聶淵也有五日的假。
聶珩:“阿桃,要不要去溫湯山莊,是許知騫給我們的賀禮。”
沈桃言還挺喜歡那山莊子的溫湯的:“好?!?/p>
說走就走,聶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給打點好了。
沈桃言在馬車上靠著聶珩假寐,聶珩攬著她,親吻著她的額頭。
他牽起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目光落在晃動的車簾子上,眼中晦暗之色一閃而過。
好不容易求來的相守,他不會讓任何人破壞。
在馬車上的幾天,聶珩一直都在沈桃言的身邊陪著她。
聶珩還要給她上藥,卻不是正經(jīng)的上藥。
沈桃言紅著臉趴在聶珩的肩頭喘氣。
聶珩俊臉上也染著薄紅,他衣衫凌亂,袍擺大開,按著沈桃言的后腰動了動。
沈桃言軟得動不了,哼著氣,對著他的脖子就咬了一口。
聶珩眼神失焦了一瞬,舔了舔懷里人的肩頸。
“阿桃,這個藥就是要送進里面才好。”
沈桃言啞著聲音:“你騙人?!?/p>
聶珩密密麻麻地在她的脖子落吻:“我沒騙你,是呂大夫說的。”
沈桃言咬牙:“回去我要問呂大夫。”
聶珩笑著親她:“好?!?/p>
難得沈桃言自己休息的時候。
疊珠忍不住道:“真是怪了,二公子去哪兒了,難道他還沒回到洪都嗎?”
沈桃言:“既然他不出現(xiàn),就不用管他了?!?/p>
疊珠:“是?!?/p>
到了山莊子,沈桃言都已經(jīng)不能直視那輛馬車,真是太孟浪了。
既然她和聶珩已經(jīng)成親,自然是住在一塊的。
聶珩:“阿桃,今晚我們一起去泡溫湯如何?”
沈桃言點頭。
聶珩:“今天還請了戲班的人來,一會兒我們?nèi)タ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