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珩:“阿桃沒事,多謝你替她擋了一劍?!?/p>
聶宵看了看他,垂了眼:“是我欠她的?!?/p>
其他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不知道說什么好。
聶淵有些心悸地問:“是不是平陽王府的人?”
趙卿容:“那怎么會沖著桃言去啊,是因為只有桃言出去了?那要是我們今日出去,是不是也會遭此一劫?”
聶淵沉重道:“八成是他們了,他們竟然如此囂張。”
聶珩卻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
傍晚,執(zhí)風(fēng)來了一趟,稟告聶珩,刺客是平陽王妃娘家的人。
聶珩隱約察覺到了什么,神色有些泛冷。
夜里,聶珩抱著沈桃言不撒手,仿佛心有余悸。
要是沒有聶宵替阿桃擋那一劍可怎么辦,他就會失去她了。
沈桃言靠在他懷里:“夫君,明日,我想去看看聶宵?!?/p>
不看在趙卿容和聶淵的面上,也要看在聶宵替她擋了一劍的份上。
聶珩:“好?!?/p>
第二日,聶珩似乎查到了所有的事情,整個人像羅剎一樣很嚇人,大家都不敢往他面前湊。
沈桃言去看了聶宵,聶宵掙扎著起來,語氣里滿是驚喜。
“你來看我了?!?/p>
沈桃言昨晚聽聶珩說了,聶宵肩膀的那一劍挺嚴重的,日后就算好了,只怕也會影響手臂。
也就說,他以后可能不怎么能用得了右手了,更別提一些精細的動作,比如寫字什么的。
聶宵與她的眼神對上,有些欣喜:“阿桃,你是在擔(dān)心我嗎?”
沈桃言:“我聽夫君說了,你的右手。。。”
聶宵看起來不太在意:“反正就算健全,也做不了什么?!?/p>
沈桃言:“昨日,多謝了。”
聶宵眼神柔軟:“這是我虧欠你的,你能平安無事就好。”
沈桃言抿了抿嘴:“你好好養(yǎng)傷吧。”
說完,她就要走。
聶宵急切地問:“你還會來看我嗎?”
沈桃言沒有回應(yīng),聶宵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她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