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們二人或許只有在商量著兒孫的婚事時,才能夠站在同一角度上。
天子與丞相又選了幾家人選,丞相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可人剛前腳走,天子便將那名單扔到了一旁的侍奉的太監(jiān)手里。
“去查,讓朕好好瞧瞧這些個人選當(dāng)中有多少是丞相的人?!?/p>
“是?!?/p>
京城之中實在是人仰馬翻,而邊疆也有人面臨著生死之機。
看著再次出現(xiàn)在自己院里發(fā)瘋一般將院中砸了個干凈的崔將軍。
陸觀棋從一開始還會激動地攔一攔到肢解椅,靠著一旁的欄桿看著他砸。
過了半晌,他氣喘吁吁的,眼中帶著恨意看著陸觀棋。
我始終因為陸觀棋的身份,他無法對陸觀棋做出任何過分指示。
“崔將軍,人家二位不愿意回來,這可和本王無關(guān),本王念著你鎮(zhèn)守邊疆多年,實在是…所以,才一直容忍下去,可是你別不知好歹?!?/p>
陸觀棋的目光死死的落在崔將軍身上。
他原本想著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也不想將此事鬧大,萬一會涉及到蘇喜與江臥云的安全,便不好了。
可眼前這人的手段明顯似乎想要將此事鬧大。
“本王警告你,你下次若是再敢來本王的院子里面四處砸,我就讓崔將軍體驗體驗我的手段。”
“不想讓我來打擾你的生活,我倒是有個好法子,你把人給我交出來,我自然就不會…”
他從始至終唯獨想要的便是只有江臥云一人。
“夠了,這場深情的戲碼,你演個沒完沒了了是嗎?”
陸觀棋的性子本來就沒有江臥云那般容忍。
從一開始就知道面前這人不過是逢場作戲,他原本想要按照江臥云的意思忍之又忍。
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實在是讓陸觀棋難以忍受。
“裝什么?你確定你與他是相識的?你確定你說的那些事情曾經(jīng)發(fā)生過?你自己捫心自問…你與他…真的有過相識嗎?”
一句又一句的質(zhì)問,讓面前之人的神色盡顯蒼白。
他退后半步,那眼眸之中閃過幾絲慌亂。
“據(jù)他所說,自從鎮(zhèn)守邊疆之后,崔老太爺從未入主京城,更別說是什么宴會之上,他從來被丞相府管得極嚴,又是丞相府的榮耀,怎么可能會被推到眾人的面前去表演什么節(jié)目認人當(dāng)一只猴子一般來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