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林語曦先是在在一樓騰出了一個小房間,作為林土土的新家。
然后做了會兒家務(wù)。
這個家務(wù)的時間堪稱有史以來最長,從廚房到客廳,從客廳到書房,從書房到……
“林語曦!”
傅庭川看了一眼時間,忍不住從臥室里走出來,對她這種逃避心理尤為不滿。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雖然林語曦能想象到,傅庭川知道真相后,肯定又要嘴毒自己一番。
她緩緩低頭,“其實吧,有件事,我沒和你?!?/p>
“什么事?!?/p>
林語曦攤開雙手,表示無奈,“我來月經(jīng)了?!?/p>
傅庭川靜止在原地。
過了好半天,才勉強問了幾個字:“什么時候?”
林語曦笑呵呵地辯解:“來了好幾天了,只不過……我一直忘了和你講……”
她越講聲音越小。
最后小到聽不見。
傅庭川強壓下自己不潔的思想,“行,林語曦,玩我很好玩是吧?!?/p>
那倒沒有。
沒有他玩她好玩。
他可是一句話都沒留下,就飛去了美國,回來之后,還一直在出演特工游戲,把她耍得團團轉(zhuǎn)。
夫妻倆各自站在走廊兩頭,氛圍落入短暫的無言。
最終,傅庭川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洗了冷水澡。
林語曦逃過一劫。
她抱著手機,在床上滾來滾去,和沈笑笑煲電話粥。
對面?zhèn)鱽砜┛┑男β?,“寶,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p>
林語曦沒否認,捂著聽筒,偷摸道:“你說,一個男人,大學(xué)剛畢業(yè)血氣方剛,現(xiàn)在三十了,能力應(yīng)該有所下降吧?”
回憶起第一次的經(jīng)歷,林語曦感覺自己全身抽疼。
“放心吧,男人過了二十五,就如同永遠冬眠的雄獅,到時候你可能都受不了,要出去包養(yǎng)小白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