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摻不得沙子,這種事阿新說是兄弟間的幫忙,狗屎,他瞎我不瞎!我不知道阿新到底幫著這女人做了多少惡心事,但既然我發(fā)現(xiàn)了,就不能了?!庇碇鞯溃澳銈z小心點吧?!?/p>
簡知想起來,確實,后來阿新好像參與他們的聚會少了,大多都是溫廷彥和阿文這倆瞎子繼續(xù)和她在混。
不過,阿新這個人,曾經(jīng)是和阿文一起嘲笑貶低她甚至害她的人,雖然她能把禹之琪和阿新分開來看待,但是,不代表她能忘記那些被羞辱的過去。
附近不遠的地方,駱雨程已經(jīng)跟一群女士聊得特別開心了。
“都是小科技公司的。有的是高管,有的是太太,平時跟溫廷彥他們公司也有來往?!庇碇餍÷暫秃喼f,然后哼了一聲,“自以為就是我們公司代言人了,在這咋咋呼呼。”
說的是駱雨程。
那些小公司的女士們圍著駱雨程,一個個吹捧著,拍著駱雨程的馬屁。
駱雨程卻在那忸怩作態(tài),“我只是公司總助啦,也做不了什么主的?!?/p>
簡知暗暗哎喲一聲,還總助呢?真不怕溫廷彥的資產(chǎn)全部到她這來了?
駱雨程還是怕的,吹完這個總助的牛,馬上看了簡知一眼,見簡知沒有反應,松了口氣,應該是沒聽見。
其實,她和簡知碰到一起還是忐忑的,因為把她抓到地下室那個人,完完全全知道她的底細,她真怕簡知也知道。
但是現(xiàn)在看來,簡知并不知道,不然,早就抖摟出來讓她出大丑了。
看簡知的時候,她的目光是掃過簡覽的,但也僅僅只是掃過而已,這種長得好看的男人不是她的目標,只有富婆才喜歡。
阿文早就跟她說了,是簡知的表哥,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廢物表哥,簡知家里一群廢物。
想到簡知的父母和弟弟,駱雨程對這個表哥更加嗤之以鼻。
“駱小姐,以后和羅西公司合作了,我們也跟著沾沾光呀。”有家小公司高管賠著笑臉和駱雨程說。
駱雨程連連搖手,“哪里就合作上了?八字還沒一撇呢!”但臉上的得意卻是藏不住的了。
“嗨,這還有懸念嗎?羅西公司要找海城最強的科技公司,除了你們還能有誰?到時候可別忘了我們這些姐妹哦!”
“沒有啦……”駱雨程臉上的得意愈加明顯,“不過,確實也是八九不離十了,我們公司跟羅西公司的繼承人小羅西關(guān)系很好的。”
“是嗎?這么牛啊!”
“當然啊!”駱雨程得意地笑,“說起來還是我的關(guān)系呢!羅西公司總部在歐洲你們知道的吧?我那時候正好在那邊留學,跟小羅西是同學們,他是我們學校風云人物,嚴格地說是我學長,你也知道,在國外,中國人見中國人,總是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嘛,所以我們經(jīng)常一起做實驗,一起去吃飯?!?/p>
“我的天!想不到竟然是你的關(guān)系??!”
“是啊,不然你們以為羅西先生為什么選海城作為國內(nèi)公司落地的城市呢?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拉過來的!”
簡知聽著這話,下巴都快掉地上去了,轉(zhuǎn)頭看著她哥。
她哥在那晃著酒杯憋著笑。
簡知覺得自己還是見識少了,真是頭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場面。
旁邊禹之琪也在嗤之以鼻,“你們信她認識小羅西還是信我是秦始皇?”
簡知不假思索,“參見陛下?!?/p>
禹之琪直接被她逗笑了。
周念儀卻有些憂慮,“她這么張揚,不會害了公司吧,別鬧到最后,公司這次合作又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