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是嫂子呀,真巧?!?/p>
不過說完,她又捂了捂自己的嘴巴。
“不對,應(yīng)該改口了,我喊你姐姐吧。因為我已經(jīng)是哥哥的人了?!?/p>
說完,她就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笑了起來。
季縈皺了皺眉。
溫聆雪看她這副模樣,覺得她是被氣到了。
于是更加得意忘形地說道:“哥哥好生猛,把人家弄得快要散架一樣,在家里休息了好些天才緩過來。他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季縈終是沒忍住,打了個干嘔。
隨后看向溫聆雪的目光,充滿厭惡。
“一天不惡心人,你就活不下去是不是?麻煩你找個能反光的東西,睜大眼睛看看楚,你這副嘴臉就是‘惡心’這詞的活體注解!我對垃圾過敏,離我遠點?!?/p>
溫聆雪因她的話生氣了。
“姐姐,我知道你是在嫉妒我,可是沒辦法呀。哥哥說你在床上連呻吟都不會,就跟條死魚似的,他說只有在我這兒,他才像個真正的男人。你這種古板女人,當(dāng)顧家棄婦都是你這輩子修來的福氣。”
季縈沒吃飯,有些低血糖,實在不想和她在這里斗嘴浪費時間。
于是拿出了電話。
溫聆雪挑眉,“怎么要打電話給哥哥來教訓(xùn)我嗎?”
然而季縈撥打的卻是報警電話。
“你要做什么?”溫聆雪不顧形象地吼道。
季縈輕飄飄道:“你一個被警察關(guān)注的人,耀武揚威過大街,我不舉報你,這個世界正義何在?”
話落,電話就接通了。
溫聆雪不顧一切沖上去奪她的電話。
兩人扭打起來。
“你們在做什么,快住手!”
顧宴沉大步上前。
溫聆雪眼底閃過一道光:這正是試探他的時候。
她抓住季縈的手,讓她“掐”住自己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