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陸雋深捏了捏眉心。
陸雋深會玩,卻不經(jīng)常玩,現(xiàn)在更沒那心情。
陸照謙看他這樣子,自己也沒招了,奪過他手上的酒,陸雋深已經(jīng)因為胃穿孔進過一次醫(yī)院了,陸照謙可不想他進第二次。
“那就上樓休息,別喝了,再喝下去,胃穿孔沒人管你。”
陸雋深眉眼冰冷,想到孩子在家,他起身想回家。
剛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形卻晃了晃。
陸照謙迅速伸手扶住他,皺眉,“哥,你喝了這么多,不會還想回家吧,一回家三個孩子就聞到你身上的酒味了,到時候你怎么解釋,先在這里休息一晚吧?!?/p>
陸雋深沉默地思索幾秒,沒有拒絕,他今晚確實喝了不少,酒勁上來,人暈得很。
樓上就是房間,這里是有錢人的銷金窟,什么都應有盡有,就算陸雋深現(xiàn)在想點兩個美人作陪,也是能立刻安排的。
當然,陸雋深沒那興致。
……
陸雋深去了房間,樓下,夏南枝跟溟西遲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兩人玩得不小,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夏南枝淡定地宛如老手一般站在那,實際上她連面前賭桌上的標記都看不懂,仔細地掃了一圈,視線落在面前的籌碼上,拿起一枚握在手中。
籌碼她還是懂的,籌碼等同于金錢。
只是,今晚他們不賭錢,賭的是命運。
溟西遲讓人搬來椅子,慵懶地坐在那,手里還點著雪茄,他半瞇著眸子看著夏南枝懵懂茫然的樣子,沒由來的輕笑出聲,顯然夏南枝對于這些,就如同白紙一樣,什么都不懂。
他也不欺負她,抬手示意一旁的荷官。
荷官會意地跟夏南枝解釋玩法。
這時,旁邊圍觀的人卻發(fā)出了嗤笑。
“原來什么都不懂,居然在這里跟西爺玩。”
“就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等下輸了不會哭吧。”
“他們這個玩法,輸了可沒有反悔的余地,這女人長得普通,腦子還傻,西爺看上她什么了,居然要娶她,呵呵?!?/p>
夏南枝自動屏蔽了周圍的議論聲,他們哪里會知道,她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若是有選擇,誰會干這種傻事。
夏南枝聽完游戲玩法,咬緊唇,也不墨跡,看向溟西遲,“開始吧。”
溟西遲打了個響指示意荷官開始。
荷官點頭,很快周圍安靜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荷官手里的骰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