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西遲皮笑肉不笑,伸手撩動夏南枝的長發(fā),卻不經(jīng)意看到夏南枝脖子上的紅痕,他心再次一沉,一股莫名的煩躁感涌上來,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有這種情緒。
憤怒之下,他收回手,冰冷地丟下一句“好好休息,溟太太”離開。
溟西遲離開后,夏南枝整個人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氣,緩緩的癱倒在地。
她握著錄音筆,屈膝抱住自己,眼淚從眼角滑落……
昨晚的事情,她不知道該怎么接受。
外面,溟西遲一腳又一腳踹在昨晚沒有找到夏南枝的下屬身上。
該死!
真他媽該死!
等溟西遲踹累了才停下來,一旁下屬顫顫巍巍上前,“先生,這件事陸雋深恐怕會折回來查。”
溟西遲吼道:“隨便找一個女人替代,這需要我教你嗎?”
“是,您消消氣?!?/p>
消氣
溟西遲冷笑出聲,他已經(jīng)達到他的目的了,有什么好生氣的不過就是夏南枝和陸雋深又睡了,他生個毛氣
可……一想到夏南枝脖子上的紅痕,真他媽刺眼!
……
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哥,回去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jīng)走了,我查了,就是會所里的女人,她原本打算去8880房間的,誤入了你8888號房間。”
陸雋深眉宇間一片陰鷙,沒說話。
陸照謙緩緩回頭,看向后面那一整面被砸碎的酒,心跟著抖了兩下。
所以這是一次陸雋深的酒后亂性
怎么會
陸雋深酒品很好,就算喝醉了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碰女人。
怎么偏偏這次會搞成這樣!
“哥,那個女人怎么處理”
陸雋深未發(fā)話。
半晌,陸照謙看向一旁的江則,“你去處理吧,別虧待人家?!?/p>
江則點頭,“是?!?/p>
陸照謙看著一言不發(fā)的陸雋深,不知道該說什么。
陸雋深對夏南枝感情很深,如今夏南枝剛走不久,他就犯了這樣的錯誤,他一定覺得自己對不起夏南枝,心里已經(jīng)把自己殺了無數(shù)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