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燕喜支支吾吾不敢言語。
“嗯?”秦耀陽停下腳步,低頭看向了燕喜:“怎么?有什么不能和朕說的嗎?老狗,你也不想……不想活了?”
砰——
燕喜趕緊跪倒在地,哭喊道:“陛下恕罪,老奴是萬萬不敢欺瞞陛下的,只是他們說的也未必就是真的?!?/p>
“陛下近日操勞過度,老奴是擔(dān)心陛下聽了這些消息之后會……”
“擔(dān)心我會氣死過去嗎?”秦耀陽怒喝:“說!”
“是……”燕喜深吸了一口氣:“老奴也只是隨便聽了幾句,聽說是北境那邊來信了,說是魏平安他……”
魏平安?
怕什么來什么?
“他怎么了?”秦耀陽怒問。
燕喜道:“魏平安意圖叛國,那二十萬大軍之所以被困在長陽郡,都是因為魏平安?!?/p>
秦耀陽的臉越來越紅。
紅得發(fā)紫。
“繼續(xù)說!”
“而魏平安如今已經(jīng)被厲寧控制住,等待著押回昊京城進行審問,不僅如此,坊間傳聞,十年之前渾水河畔我們之所以會大敗,也是因為魏平安和寒國的金羊軍師勾結(jié)……”
噗——
秦耀陽聽到此處猛然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陛下!”燕喜嚇得趕緊扶住了秦耀陽:“您沒事吧陛下?”
沒事?
沒事誰吐血?。?/p>
秦耀陽一把推開了燕喜:“坊間傳聞?你這話什么意思?”
燕喜不敢隱瞞:“回陛下,今日一早,這件事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昊京城?!?/p>
“什么?”
秦耀陽眼底閃過了一抹慌亂。
若是魏平安將他供出來,該如何?
“他們還說了其他的嗎?”秦耀陽看似不經(jīng)意地問了一句。
燕喜回憶道:“沒別的了,多的老奴也不知道了,老奴我久居深宮,對于宮外之事……”
“你閉嘴吧!朕沒有閑心聽你訴苦!”秦耀陽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儀態(tài),又咽下了一口鮮血,這才道:“上朝!”
“陛下,您的龍袍……”
秦耀陽向著身上看去,剛剛他吐了一口鮮血,有些血剛好濺到了龍袍的龍爪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