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師,過分了?!彼ひ羝扑樗粏。瑯O致隱忍。
“嗯,對,確實挺過分的。”
她洗干凈毛巾從架子上拿起干凈的衣裳給他穿上,將他的扣子扣得嚴嚴實實的。
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樣子。
她動作并不溫柔,反倒是越來越粗魯。
沈言哂笑,不給予理會。
隨后,俞于又給他穿上褲子。
“好了,出去吧。”她說。
沈言也聽話,走出浴室。
吃了退燒藥,身子爽利不少,他也不矯情,坐到餐桌上吃起了俞于帶來的宵夜。
他一邊吃一邊盯著俞于,心里很是復雜。
俞于雙手抱在一起,坐在沙發(fā)上,等他吃得差不多,便離開了,鑰匙也留了下來。
關門的那一刻,沈言的手頓了一下,瞬間沒了胃口。
她連離開都沒有一句話,一點留戀也沒有。
他給聿戰(zhàn)發(fā)去消息:“還錢。”
與此同時,聿戰(zhàn)哂笑,給他回了句:“做夢?!?/p>
他知道沈言耐不住性子,人跑是必然的,好在人是來了,不至于說是沒感情。
隨后他便給靳顧北打去電話。
【你呀的,知道姓徐的打的什么主意么?】
靳顧北此時正躺在床上,一臉倦意,正準備睡覺。
聽到聿戰(zhàn)的聲音瞬間清醒起來。
【聿總,抱歉,我真不知道她打的是這個主意,再說了,這不是沒出什么差錯嘛,您那魅力擺在這兒,您怕什么?】
【我怕你是嫌命不夠短!】
對面的靳顧北嚇得一激靈。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