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尋羽認(rèn)同地道:“師大哥,我理解你的心情,當(dāng)時他說要?dú)⒊趦旱臅r候,我心情同你差不多。這個龍少,欺人太甚了!但又有什么辦法呢?誰讓人家一出生就是司徒家的人?!?/p>
司徒這個姓氏,在金蛇城的勢力范圍,誰敢招惹啊?
這可是城主之家!
頓了頓,楚尋羽再次開口了:“不過師大哥,那個龍少,到底對心諾做了什么?你氣成這樣。非要找我來喝酒。當(dāng)然,你方便說,就說,不方便就不說?!?/p>
師景謙沒有說話,而是轉(zhuǎn)頭,看向了楚弛。
楚弛的到來,他察覺到了。
“賢侄回來了啊?!?/p>
“師伯伯……”
楚弛拱手行禮。
師景謙笑了一下,揮手道:“你來得正好,來陪伯伯喝酒。你小子酒量不錯,也會說話?!?/p>
“好?!?/p>
楚弛坐下,陪同師景謙喝酒。
師景謙明顯是心中郁悶,直接抱著酒壇,將酒咕嚕咕嚕往肚子灌。
或許是喝醉了,師景謙,還是將師心諾如何被欺負(fù)的,講了出來。
“那個龍少,畜生東西!原本同心諾,聊得好好的,卻忽然掐住心諾的脖子,質(zhì)問她,到底同楚弛賢侄有沒有關(guān)系!你說,他們兩人能有什么關(guān)系?不就是未來姐姐和未來妹夫的關(guān)系嗎?”
楚弛就知道,這事情,肯定還同他有關(guān)。
這個龍少的心胸,絕對是他見過的,最狹窄的!
“當(dāng)時心諾,一直說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但那個龍少,就是不信!這個雜種,一邊掐心諾的脖子,一邊打心諾的耳光,非得讓心諾說實(shí)話!說什么,你以為能騙得過我?你看那個楚弛的眼神,同看我,根本不一樣之類的話!”
“心諾的嘴角,都被打出血了。說實(shí)在話,從小到大,我都沒有打過心諾,因?yàn)樗呀?jīng)很懂事了,懂事得讓人心疼。但這個雜種,居然下得去手!”
“心諾,當(dāng)時就心如死灰,她也算是,發(fā)現(xiàn)了龍少的真實(shí)面目!她看龍少的眼神,沒有色彩,沒有光芒。但這雜種,像是又被刺激到了。他居然開始撕扯心諾的衣服,還說什么,心諾是她未婚妻,他想睡就睡!”
“心諾告訴龍少,她來了列假!但那個禽獸東西,卻紅了眼,說就算來列假,他也要來!來列假,有我屁事之類的話。心諾,受不了,找到機(jī)會,踢了龍少下面一腳,然后趁機(jī)跑了出來?!?/p>
“之后,她被龍少提著頭發(fā),拖拽了幾層樓!打算拖回去。幸虧,當(dāng)晚我們沒走。不然,心諾,不知道要受什么折磨!”
“羽老弟,我說實(shí)話吧,我其實(shí)不想將女兒嫁給那個畜生,但這世上的事情,不是我不想,就能做的啊。你也知道,我們成年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心酸,就是這么無助?!?/p>
“哎,龍少心胸狹窄,我要是得罪他,我?guī)熂遥隙ㄓ写箅y。所以,明知道心諾受了欺負(fù),我也不敢替她出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