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和梁昊坤等人,來到警戒線前,并沒有上去,反倒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四周。
“小純,你說貴南貴北兩位大佬級人物,要打什么擂臺戰(zhàn)!”
“現(xiàn)在看來,還真不是開玩笑啊,連香爐山這種重要景點都被封鎖了!”
梁靜雪看著那一條條警戒線,有些感慨道。
單純點頭道:“的確如此!”
“今天要對戰(zhàn)的兩位大佬,身份非同小可,聽我爸說,一眾貴南貴北的頂級富豪、梟雄大佬全都到場,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在半山腰的擂臺了!”
“他們將這里封鎖起來,就是為了防止無關人等上山,打擾到這場聲勢浩大的擂臺戰(zhàn)!”
一旁的梁昊坤,對此卻是輕哼出聲。
“什么擂臺戰(zhàn),不過是噱頭大,吹得好聽罷了,這對戰(zhàn)的兩人,恐怕連最基本的搏擊都不懂!”
“貴省的這些大佬,真是閑得無聊了,大費周章跑到香爐山來開玩笑!”
他的語氣中滿是不屑,這些所謂的貴省大佬們,在別人眼中或許地位極高,心生忌憚,但他卻全無畏懼。
他可是怒蛟特戰(zhàn)隊的副隊長,背靠軍隊,哪個貴省大佬敢為難他?
身為內(nèi)勁大成的武者,他對于這所謂的擂臺戰(zhàn)是全無興趣,在他看來,就只是兩個所謂的大佬在擂臺上耍猴戲般地賣弄罷了。
如果不是林悅等人想來看看,他才不會閑來無事跑到這香爐山來。
聽得梁昊坤的話,單純眉頭皺了皺,她發(fā)覺,自梁昊坤入選怒蛟特戰(zhàn)隊以來,越發(fā)目中無人了。
而林悅,則在此時轉向單純,好奇道:“小純,貴南的頂級大佬,我聽說過名聲最大的,是劉道然!”
“而貴北的第一大佬,似乎叫做孟子雄!”
“人人都說,貴南的劉道然,貴北的孟子雄,難道這次打擂臺戰(zhàn)的,就是這兩人?”
其余人也都是朝單純看來,畢竟單純的父親乃是泉福市首富,對這些消息最是靈通。
而單純對此,卻是搖了搖頭:“據(jù)我所知,這次要打擂臺戰(zhàn)的兩位大佬,并不是劉道然和孟子雄,而是另有其人!”
“這兩人,其中一人早已取代了孟子雄,成為貴北第一人,統(tǒng)御貴北的一眾梟雄富豪,而另一人,則是貴南的新晉主宰,被我爸他們公推為貴南之首?!?/p>
“他們兩人這一戰(zhàn),不僅是打擂臺,還會決定貴南與貴北之后的勢力格局!”
聽得此話,在場的所有人表情都是一變,饒是梁昊坤都面色一變。
他對于貴南貴北的勢力格局,還算是有幾分了解,貴南一直都是劉道然以及貴南陸家相互鉗制,二分天下,而貴北,則是孟子雄一人獨大,主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