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侗三人吃烤麂子肉時。
荒村的地下。
兩個人影,正行走在遍地石龍子尸體的地道中。
而這兩人正是彭仁義和楊三娃。
“彭叔,你準(zhǔn)備的藥還真管用,這些石龍子都死了!”
楊三娃看著一地的石龍子尸體,跟著彭仁義,經(jīng)過地道里那個地上擺放著“石燈籠”的房間。
彭仁義瞥了眼排列在兩側(cè)靠墻的石燈籠,哼道:“修這個地方的人心思也太毒了,那些石龍子就是從這些石頭燈籠后面的巖石里鉆出來的。”
“彭叔,這里果真是柴二爺建造的?”
“哼,你覺得憑柴二爺一人能行?就算他真是一只豺修煉成精,能挖空這么大的一片巖石?”
彭仁義面色森冷,繼續(xù)往地道深處走去。
楊三娃跟在彭仁義后面,繼續(xù)問道:“彭叔,你的意思是不止柴二爺一人修了這么大的工程,那是誰?總不可能是那個將軍昆布阿寶吧?”
“你難道忘了,我們在那個木匠宅子里看到的?”
“木匠宅子……”
楊三娃的思緒,回到了幾個月前。
當(dāng)時他們狩獵大野豬,和張侗他們發(fā)生沖突的那次。
在一個古舊宅子里,他們看到了柴二爺?shù)牡裣瘛?/p>
楊三娃猶記得,柴二爺?shù)裣癖蝗思腊葜?,?dāng)時彭仁義說是柴二爺?shù)暮蟠?/p>
柴二爺是豺,后代自然也是豺。
楊三娃看著逼仄的地道,皺眉問道:“彭叔,你的意思是,這個地方是柴二爺?shù)暮蟠薜???/p>
“哼,不然呢?”
“能修這么大的地方,而且還修了不止一處,這種大工程……”
楊三娃暗暗咽了口唾沫,語氣震驚道:“這柴二爺?shù)糜卸嗌俸蟠???/p>
“這我就不知道了。”
彭仁義搖了搖頭,帶著楊三娃走到了地道的盡頭。
轉(zhuǎn)過拐角,可以看到火燒殘留的痕跡。
那些五爪金龍和那個胖子的尸體,此刻已經(jīng)被燒成了焦炭,散落在地道里。
彭仁義和楊三娃走過這些尸體,一步步來到了那間有著榕樹樹根的石室。
“彭叔,你小心一些?!?/p>
楊三娃懷疑張侗幾人還躲在石室里,于是擋在了彭仁義面前。
但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張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