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嘎斯67停在了“徐記酒館”的門前,蘇浩從車上跳了下來。
“重新粉刷、裝飾了??!”
蘇浩看了一眼“徐記酒館”的門臉、門頭。門臉用大紅的油漆重新漆過,很是光鮮亮麗;門頭的牌匾,包括旁邊的酒晃子,都是新制作的。
整個酒館透著新氣象。
“不錯!”
“徐老板還真是做買賣的料!”
嘴里贊著,邁步進(jìn)店。
現(xiàn)在也就是11點,除了常五爺?shù)葞讉€老酒蒙子,還沒有上座。
“喲,蘇少!好久不見呢。”
蘇浩一邁進(jìn)酒館,常五爺首先看到,直接站起。
這是有原因的。
蘇浩在這次進(jìn)山打獵前,就特別吩咐蔡全無和徐惠珍,以及鳥爺,茲要是常五爺來,就給他切一段肥腸,或者是一塊肝肺等。
賬,算他頭上。
這可幾乎就是白吃白喝了。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常五爺也是個講究人,自然承蘇浩的情。
看到蘇浩進(jìn)來,自然站起來迎接。
“五爺,您是吃家,這店里的熟肉,那地方味兒不對,您給指點著點!”
蘇浩上前,對常五爺很客氣地說著。
“蘇少局氣!”
常五爺大指一挑,對蘇浩那是由衷的佩服。
他是明白人。把每天在這里白吃,變成品嘗、提意見、指點,他知道蘇浩這是給他長臉呢!
“嗨,啥局氣不局氣的,五爺言重了,徐記酒館能有今天,不都是靠您,靠眾位老少爺們給捧著嗎?”
人家知理兒,蘇浩也不桀驁。
“哎,鳥爺呢?”
說完,又是問著。
他這才看向了柜臺后面站著的蔡全無和徐惠珍,但沒見鳥爺,也沒見他介紹過來的梁庫、梁囤倆兄弟。
倒是看見了另一個人。
此人梳著大背頭,方臉,眉重眼小,身穿四個兜的灰色中山裝,此時也正看著他。
眼神中,不懷好意。
“你誰呀,一進(jìn)來就吆五喝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這里的‘公方經(jīng)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