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芍此時此刻,卻突然笑了一下,回答道:“沒有想,諸位夫人到底也是從高門大戶中出來的大家閨秀,沒有想到竟然會對別人的房中事如此感興趣,這也是讓我這個邊疆女子,自愧不如呢?!?/p>
她自然是故意這么說的,這樣子說完之后有一多半人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馬上一句話都不說,高高掛起,事不關(guān)己。
“寧王妃,這是說什么呢?”立刻有夫人開口給自己撇清關(guān)系,“我等,只不過是不知該如何插嘴,這樣的事情罷了,畢竟我們也是覺得當(dāng)眾說這樣子的事情不妥當(dāng)?!?/p>
她說完之后,立刻看向了自己身邊的人:“是不是?”
此時此刻,哪里還有人會說,不是都連忙點了點頭,生怕這件事情會牽扯上自己。
江芍點了一下頭,隨后看向了睿王妃和德榮郡主,“王妃郡主,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與你們計較,只不過王妃日后一定要管束好自己的女兒,畢竟是郡主,也是皇族的臉面,在宮里面與我們這些長輩說一說也就罷了,可若是出了外面,那可真是有些……”
她故意只把話說一半,甚至,還擺起了自己是長輩的架子,這自然是更激的德榮生氣了。
“你是什么東西?竟然敢托大,做我的長輩,你!”
“啪!”
十分清脆響亮的一個巴掌,便落在了德榮的臉上,一下子就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她十分震驚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甚至手還沒有收回去的瑞王妃,不可置信的叫了一聲:“母妃?”
睿王妃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隨后回過頭去,非常歉意的看著江芍,“這孩子就是被我養(yǎng)的太過于嬌縱,實在是對不住,寧王妃莫怪?!?/p>
江芍一點都不覺得長輩與自己說這樣子的話,自己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反而還輕輕搖了搖頭應(yīng)下來了。
“可你不貞就是不貞!今日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要與你說這個道理!”
德榮卻忽然非常激動的說道,捂著臉也要指著江芍的鼻子罵。
江芍微微皺起了眉,正要開口說什么,忽然便聽到門口有清冽的男子聲音傳來。
“母后,兒臣的正事已經(jīng)忙完,特意來接泱泱?!?/p>
沈清安畢竟還是習(xí)武之人,怎么能聽不到里面?zhèn)鱽淼穆曇裟??是故意這樣子,先開一句口,讓他們見到他究竟是怎么樣的態(tài)度冷靜一下。
果然聽到沈清安的聲音之后,所有人都靜了靜。
沈清安徑直走了進(jìn)來,微微拱手彎腰行禮,隨后走到了江芍身邊。
“我與父皇那邊的政務(wù)都已經(jīng)處理完了,沒有想到你還沒結(jié)束,我就只能先來找你了?!?/p>
他笑瞇瞇的說道,隨后看向諸位命婦,“不過我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聽到這屋中似有爭吵聲起,不知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所有人對于這樣子的事情與一個男子說,自然是有一些尷尬的,都沒有選擇主動開口,都裝作鵪鶉一般,不說話。
江芍當(dāng)然也不主動開口,甚至還等著別人說出來。
“皇叔!你的王妃不貞不潔,新婚之夜竟然沒有落紅,你難道不知道嗎?怎么還這樣子寵著?”
德榮果不其然的跳出來大喊,皇后那邊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轉(zhuǎn)過頭去,不想再管德榮。
沈清安突然一下子聽一個姑娘跟自己說這樣子的話,也是有些愣住了,轉(zhuǎn)過頭去詫異的看著江芍。
他是聽到這里面有人針對江芍,可卻沒有想到,是用這樣子的事情針對,實在是讓他有些應(yīng)接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