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辟邪和天祿就在皓辰的要求下,像四不相一樣仰躺在地上,露出自己的四只爪子來。
“皓辰,你給四不相上藥,為什么要帶上我和辟邪啊!”
天祿有些不滿的說道,一旁的辟邪也是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皓辰趕忙安撫道:“哎呀,天祿別急嘛,這不是幫你們修剪一下爪毛嗎?爪毛太長容易打滑的。”
皓辰說著還抓起天祿的一只爪子,輕輕撫摸著爪墊間的爪毛,天祿瞬間感覺一陣瘙癢,頓時就笑出了聲來:“哈哈哈~別鬧了皓辰,好癢啊?!?/p>
“對吧,剪掉就沒事了?!?/p>
接下去就是皓辰的獨(dú)享時間,流連于天祿和辟邪之間,借著剪爪毛的機(jī)會,美美的享受了一番他們粉嫩的爪墊。
在最后一聲“咔嚓”聲中,辟邪總算松了一口氣,隨即立馬收回自己的爪子,并站了起來。
天祿見辟邪也剪好了爪毛,便走上前來:“辟邪你感覺怎么樣?”
辟邪試著走了幾步,隨后嘗試了小跑并逐漸加快速度,又嘗試了下快速轉(zhuǎn)彎,發(fā)現(xiàn)確實(shí)沒有像之前有種要打滑的感覺。
“還不錯,天祿你呢?”
“我當(dāng)然很好了,辟邪你看,現(xiàn)在我不會腳氵……嗷嗚~”
天祿學(xué)著辟邪的樣子快速跑了起來,可是在轉(zhuǎn)彎的時候,不出意外再次腳滑,摔了個狗啃泥。
辟邪見狀,都有些不忍直視:“天祿,你怎么還是那么容易腳滑!”
“嗚嗚嗚~辟邪你別笑了,摔得我好疼?!?/p>
“活該。”辟邪嘴上雖然說著天祿活該,但身體還是很誠實(shí)的上前,為天祿查看傷勢,好在天祿只有一點(diǎn)小擦傷。
“好啦別哭了,我?guī)湍愦荡稻筒惶哿?。?/p>
“嗯,辟邪你真好?!?/p>
皓辰在后面自然看到了這一幕,他很想說其實(shí)他也可以幫天祿吹吹,甚至舔舔傷口消消毒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皓辰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天祿只能等以后再找機(jī)會了。
“好啦四不相,現(xiàn)在該你了?!别┏诫p眼如同發(fā)出綠光一樣看向四不相,那侵略性極強(qiáng)的目光看的四不相心里毛毛的。
“那個小煤球,我覺得我沒事,要不就不用了吧?!彼牟幌嗾f著身體忍不住朝后挪動著。
這種可以光明正大擼四不相的機(jī)會,皓辰可是等很久了,又怎么會這么輕易就放過四不相。
“四不相別逃啊,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乖乖聽話把爪子伸出來?!?/p>
皓辰說著一把抓起四不相的爪子。小心翼翼用專用剪爪毛的剪刀,修剪起了四不相的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