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祿沒想到辟邪的記憶也出了問題,居然忘記了四不相已經(jīng)死了的事實。
見辟邪想要去找四不相,天祿慌了,他怕辟邪知道真相后會再次發(fā)瘋。
“好不容易才讓天庭放松警惕,可不能讓天庭發(fā)現(xiàn)辟邪的存在,不然天庭一定不會放過辟邪的?!?/p>
大腦不停運轉,想要讓辟邪打消找四不相的想法:“死腦子,快想啊,怎么關鍵時候腦子沒用了。”
辟邪見天祿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天祿一定在隱瞞著什么,不想讓自己知道。
“天祿,你是不是知道四不相在哪?為什么不說出來?”
“?。?!”天祿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個蹩腳的理由:“辟邪,你忘了嗎?我們在被天庭通緝,要是出去會被發(fā)現(xiàn)的?!?/p>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辟邪皺著眉苦惱道。
就在天祿以為糊弄過去時,辟邪突然一換表情,眼神中透露出凜然的殺意:“不過他們敢來,我們就把他們都殺了,難道還真怕了他們不成。”
“辟邪,你冷靜一點啊啊啊!”天祿被辟邪的話嚇得角都要掉了。
天祿趕忙勸阻道:“辟邪你不要沖動啊,當初我們就斗不過天庭,再來一次,結果也是一樣的?!?/p>
“哼!”辟邪自然知道天祿說的是事實,談的確實不是天庭的對手,但他不甘心被天庭追殺,不甘心天庭讓他們與四不相分開,更不甘心天庭讓他弟弟忘記了他。
“看辟邪的樣子,應該是想通了,不會跑去找四不相了,這樣就好,能瞞一天是一天?!碧斓摽粗氉陨鷲灇獾谋傩?,擦了擦額頭的虛汗。
只是還不等天祿松口氣,冷靜下來的辟邪突然察覺到了天祿話里的不對勁,皺著眉繞著天祿轉圈,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祿,仿佛要將天祿看穿一樣。
“等等,天祿不對勁,從剛剛開始,你好像不想和我去找四不相,為什么?”
“啊,沒、沒啊……”天祿心虛的低頭看著自己的爪子,根本不敢看與辟邪對視。
這更加讓辟邪確定了天祿有事瞞著自己,只是還不等辟邪繼續(xù)問下去,他的尾巴處就傳來一陣痛感。
回頭看去,卻看到皓辰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身后,并且皓辰的嘴巴還咬著一撮紅色的毛。
“等等,皓辰你嘴里的毛是……”
辟邪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尾巴,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尾巴尖的毛短了一截,顯然剛剛是皓辰咬自己的尾巴毛。
只是看著皓辰光禿禿的尾巴,辟邪也不好發(fā)火,只好壓著怒氣道:“皓辰你咬我尾巴做什么?”
“別急,辟邪這都是為你好?!?/p>